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于海棠推开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一起来的,还有刚被于海棠,从工位上抓下来的王铁柱。
此时王铁柱一脸莫名其妙。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怎么这么多人?
我是来干什么的?
“海棠姐。”林阳笑着打招呼。
于海棠微微一笑,“各位,我听这热闹,都听笑了,这脏水真是泼得毫无水平啊,大家也别好奇,我真知道徐桂枝为什么不嫁给林阳。”
“你是……?”大领导疑惑地看向于海棠。
“领导,这是我们厂的播音员于海棠。”杨厂长连忙介绍。
“各位领导好,我是于海棠,我也不怕人家笑话,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今儿我来,就是不想我这弟弟受诬赖。
大家不知道,这小子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招人喜欢,当然了,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
那时候我心情不太好,就去我姐那儿住了几个月,我姐是于丽,也住林阳他们院儿。
当时我就觉得林阳特可爱,就逗他说要住他那屋。
结果这小子急了,便对我说,他喜欢男的,还是王铁柱。”
于海棠说完,指着身边的王铁柱。
王铁柱一脸懵。
他震惊地看着林阳。
林阳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和我处对象?
林阳摆了摆手,“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海棠姐还记得。”
“当然记得了,你小子当时说出这话后,我都快笑岔气了,但也让我明白了,你小子不是和女人乱来的人。
各位领导,我于海棠年轻的时候,怎么也是轧钢厂厂花吧,我就不相信,我比不过徐桂枝。
林阳连我都拒之门外,怎么可能看得上别的人?”
于海棠笑道。
各位领导都忍不住点了点头。
确实,于海棠长得不错,推测得也有道理。
“他看不上你,但他就是看上徐桂枝了。”棒梗歪着头,一副耍赖表情。
与此同时,贾张氏和傻柱也到了。
听了棒梗的话,贾张氏连忙附和。
“没错,林阳就是勾搭我孙媳妇了,你们说啥也没用。”贾张氏喊道。
说完,贾张氏看向傻柱。
“傻柱,你说,你给棒梗证明,我家棒梗是不是不喜欢徐桂枝,所以徐桂枝就和林阳搅合在一起了?”
傻柱哪敢搭茬啊?
他刚刚就看到大领导了。
这会儿除非脑子被驴踢了,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帮棒梗作证。
于是乎,傻柱捂住嘴,站到了一旁,直摇头。
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
“傻柱,你在乡下的时候,可是和我家棒梗在一起的啊,你是最大的人证。”
贾张氏冲傻柱使眼色。
但傻柱完全不理会。
他可不想败坏自己在大领导眼中的形象。
这忙说什么也不帮。
与此同时,林阳和王铁柱说了几句悄悄话,王铁柱便摸到后边,对张为民说了几句。
接着两人说要去上厕所,从轧钢厂侧门,飞快离开了。
而林阳就留下来和贾张氏、棒梗两人斗智斗勇。
两人说一句,他回十句,句句都回在点子上。
另一边,徐桂枝正在单位上,和一个女人说话。
这个女人大约五十来岁,刚刚买菜的时候崴了脚。
恰好被徐桂枝遇到,扶到里面来说话。
此刻两人正闲聊呢。
“你也是不容易,拖着个孩子来上班儿,你男人不管你啊?”老阿姨问道。
“是不管我,要是管我,我就在家伺候老人,教育孩子了,哪能出来上班儿啊。”徐桂枝自嘲地笑了笑。
“你男人叫什么啊?说说看,说不定我认识呢?”老阿姨问道。
“他可出名了,他妈是秦淮茹,他奶奶是贾张氏,他叫贾梗……”
徐桂枝还没说完,老阿姨就抢答。
“我知道我知道,秦淮茹和贾梗我都知道,这俩……哎……苦了你喽。”老阿姨感叹。
两人聊了好半天,徐桂枝更是由点到线,由线到面,从上到下,由外到内地给老阿姨说了说贾家的事儿。
惹得老阿姨又是感慨,又是生气。
“你就该去妇联啊,怎么不去呢?”老阿姨问道。
“我也不想闹得太僵,我儿子不得靠着他家上学吗?万一后边儿不给我户口,我都没地儿哭去。”徐桂枝也叹气。
老阿姨摇了摇头,继续叹气。
就在这个时候,张为民走了进来。
“徐桂枝别愣着了,你家棒梗上轧钢厂诬赖林阳去了,快和我走一趟。”张为民喊道。
原来,刚才林阳让王铁柱和张为民帮他叫人。
此刻两人分头行动,张为民来了这儿,王铁柱往四合院去了。
徐桂枝一听,站起来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蓬头垢面的大婶冲了进来。
“来人啊,谁来给我做主啊,我好好一个良家妇女,被一个小王八蛋吃干抹净,还把我裤衩子都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