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假方子,害我没治好人。”棒梗吼道。
“我给你的?你确定不是你偷的,没偷全?还有,你治死人别赖方子行吗?是你用枇杷导致人过敏窒息,你给我搞清楚。
再满嘴喷粪的冤枉我,小心我的拳头,老子能把你锤土里,直接送你下地府,省得你家再给你办丧事!”
林阳说完,扬起拳头。
长大了,他也是说锤人,就能锤人的人了!
再也不需要像小时候一样,躲在其他人背后。
此刻的他,横扫四合院无敌。
九十以上九岁以下,一个眼神就能吓唬住。
棒梗这样的,他一拳,就能送下去喝汤!
棒梗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林阳,缩了缩脖子。
“你……你少吓唬我!我要去告你,说你用假方子骗人,还害我治死人。”棒梗说道。
“吓唬你?你试试!你没忘记我养的黑虎吧,我告诉你,你再招惹老子,小心老子放狗咬你,让你这辈子就冬瓜一个儿子!”林阳咬着牙说道。
棒梗怂了。
林阳呸了一口,推着自行车回了院里。
棒梗这怂货,居然还敢威胁他?
不过他不怕,当初逼着棒梗写的证明还在呢,棒梗这点道行,他用脚趾头都能对付。
看着林阳进了院子,棒梗咬咬牙跟上去。
走到阎埠贵家门口,阎埠贵果然又在院里侍弄花草。
“林阳,回来了?”
“是啊三大爷,您忙着呢?”
“嗯,浇浇花,早晚一次水,花草才长得好。”阎埠贵笑呵呵。
刚和林阳说完,他就看到了贼眉鼠眼的棒梗。
此刻的棒梗,和原剧中的棒梗长得天差地别。
原剧中的棒梗长得还挺不错的。
但现在的棒梗,就像是咕噜……
后天经历对容貌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要不老人总说相由心生,就是这个道理。
内心阴暗的人,相貌会变得越来越刻薄尖酸。
时间长了,长着长着就长跑偏了。
此刻棒梗,就是个跑偏的棒梗。
阎埠贵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愣是没看出来这咕噜就是棒梗。
“喂……说你呢,你别瞪我……你谁啊,怎么没头没脑地往我们院子里跑?赶紧出去啊,要不我喊人了!”阎埠贵说完,举起手里浇花的水壶。
林阳差点笑出声。
动作太滑稽了。
仿佛在说,你敢动一下,信不信我浇死你?
“三大爷您别喊了,那是棒梗啊,您没认出来?”林阳笑道。
“棒……棒梗?这是棒梗?”阎埠贵一脸不可置信。
棒梗咋这熊样儿呢?
这是去老林子里,被熊拍脸上了吧?
怎么和小时候一点也不像了呢?
“咋了,我不能是棒梗吗?”棒梗撇撇嘴。
他高高仰着头,一瘸一拐地进了中院。
“这咋还瘸了呢?”阎埠贵撇着嘴摇摇头。
棒梗转头瞪了阎埠贵一眼,“你看我笑话是不是?明天你的花草就全死完!”
棒梗咒骂了一声,转头回家了。
阎埠贵气得跺脚,“小兔崽子,活该你成瘸子,好赖话听不懂,我这是关心你呢,你家花才死了,你全家的花都死了!”
阎埠贵气得一蹦三尺高。
林阳赶紧安慰,“哎呀三大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就当被狗咬一口吧,您也不能真咬回去,您说是吧?”
阎埠贵喘了两口气儿,点点头,“说得对,我不和狗一般见识!”
“那您忙,我回了。”林阳笑呵呵地说道。
阎埠贵点点头,继续低头摆弄花草。
棒梗那小王八蛋,几年不见,越活越回去了。
另一边,林阳刚把自行车从穿堂处弄下来,就见棒梗在敲门。
“开门~妈~奶奶~我回来了!”
声音之大,恨不得要把门给拍碎。
但开门的不是贾张氏或者秦淮茹,而是端着碗,系着围裙的徐桂枝。
“棒梗~是棒梗回来了!棒梗你真的回来了?”徐桂枝眼泪汪汪地看着棒梗。
好不容易养出二两肉,在里面蹲了好几年,却更瘦了。
棒梗这样儿,她看着难受。
“你怎么在我家?”棒梗劈头盖脸地问道。
与此同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小当和槐花坐在桌子旁边,没挪动位置。
秦淮茹拉住棒梗,又是哭又是笑。
一会儿问棒梗怎么回来了,一会儿又问到底是为什么进去关了好几年,一会儿又问棒梗的腿怎么了?
但棒梗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牢牢盯着徐桂枝,想让徐桂枝给他个说法。
“我……冬瓜到年纪了,不能上户口,以后就没法上学,你又在里面,村里说,你的户口已经被村里拨出去,没办法给冬瓜上户口,让我带着来四九城找你家长辈,所以我就来了啊。”徐桂枝解释。
棒梗低头看了冬瓜一眼。
此刻的冬瓜,穿着他小时候穿的衣服,剪着他小时候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