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秦姐吗?你不是说要和我一刀两断吗?咋了?不断了?”傻柱抱着被褥,笑嘻嘻地靠过来。
“别胡说八道了,我找你是有正经事。”秦淮茹黑着脸。
她可没心思想别的,棒梗冤枉林阳,虽说林阳当时没追究。
但林阳那是被绊住了脚,等林阳反应过来了,难保不会找棒梗麻烦。
正因为如此,棒梗才连吃席这种好事儿都没去。
秦淮茹也吓得没敢去,躲在家里和棒梗一起,啃二合面窝窝头。
“什么正经事啊,咱俩一起还能有什么正经事?是不是我最近不在食堂了,你就不正眼看我了?
秦淮茹可不带你这样的,菜我是没给你拿,但米面我买了不少,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傻柱嘿嘿笑道。
“一边儿去,谁理你啊,我是在担心棒梗,你说一大爷出这馊主意,让棒梗冤枉林阳,这也就是林阳还没抽出空来,他要是想起来了,棒梗肯定又要被关了。”
秦淮茹越说越担心,慢慢地开始哽咽起来。
“哎呀,你哭什么玩意儿?林阳这会儿想不起来,一大爷的事儿就够他头疼了,实在不行就让棒梗去道个歉呗,反正他就是个孩子,他也不知道要面子啊。”
“我说了,我咋没说呢?让他道歉去,他不肯去,说不想见林阳,我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去啊。”
秦淮茹说完,咬着嘴唇气得胸膛起伏。
傻柱刚刚想和刘玉华洞房没得逞,这会儿哪受得了这个,一把就搂住秦淮茹的腰。
“走走走……咱们菜窖里说去。”傻柱嘿嘿笑着。
秦淮茹努力挣脱,“你要死啊你,这满院的人呢,你要害死我啊?”
“咱们的事儿,院里人不都知道了吗?”傻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知道归知道,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儿,你赶紧回去吧,棒梗还在家呢,我得回去带仨孩子。”说完她就要走。
傻柱哪肯让她如愿,拉拉扯扯的把人拽到了菜窖。
另一边,一大妈趁着易中海睡着,偷偷从易中海枕头下面摸出金条,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两人现在搬到了前院,和阎埠贵家住对门儿,前院人多,更杂更乱,孩子也多,吵闹得很。
一大妈出门来,便看到三大妈披着衣服出来。
“他一大妈,你上哪儿去啊?”三大妈招呼。
“哦……我那老房子里还有点东西没收拾,我去收拾收拾,你呢?咋还不睡啊?”
“年纪大了,半夜老睡不踏实,我得去茅房,你们搬来也好,以后晚上去茅房,咱还能有个伴儿。”三大妈笑呵呵地说道。
一大妈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看着三大妈出了院门,才转身朝中院走去。
进了门,一大妈看了看自家的房子,心想着这以后就赔给林家了,心里瞬间不是滋味儿。
她走到隔壁,敲了敲何雨水以前住的那间屋,屋里传来何雨水的声音。
“谁啊?”
“是我,你一大妈,小江睡了吗?我来找他说句话。”一大妈压低声音说道。
虽然她自认为很小声,但这声音还是落入了林阳的耳朵里。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娶了个好老婆啊,一大妈要是不来还金条,今儿你就得进去蹲着,八级钳工?我叫你蹲八年!”林阳睡在床上嘀咕。
果然一大妈进了门,便摸出了金条。
“小江,那金条在我这儿呢,不过这不是我偷的,之前聋老太太住院,我回她屋里拿她的存款,准备去交住院费的。
我是偶然发现了这根金条,本来是准备丧事结束就去上交的,没想到杨智新也知道这件事。
老太太也真是的,这种东西也敢私自藏着,我是为她好,才准备拿走上交,我真没想到杨智新会报警。”
一大妈解释道。
江卫国仿佛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他点点头说道。
“有这样的意识很好,既然一大妈主动上交了,那这事儿就不追究了。”
毕竟,也没有证据证明,一大妈是想偷走,还是真的想上交。
“还……还有一件事儿,我也想说清楚。”一大妈忽然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事儿?”江卫国问道。
“是你一大爷,其实今儿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是因为聋老太太。
你不知道,聋老太太走之前,一直在找一个黑色的小木箱,这事儿全院都知道。
为这事儿聋老太太还冤枉了贾家,导致贾张氏恼羞成怒,推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就是这样才受的伤,然后才住院,最后走了。
我家老易今儿这事儿做得虽然偏激,但是他是为了给聋老太太找小黑木箱。
我们孝顺老太太这么多年了,就想给老太太完成遗愿。
老易猜想, 老太太的房子留给了杨智新,所以东西肯定在林家,于是才准备演出戏,逼着林家把东西拿出来。
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你们可千万别怪老易,他都是出于好意。”
一大妈絮絮叨叨地解释道。
被她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贪婪,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