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睛一瞥就知道阎埠贵没干好事。
“三大爷,没干好事儿吧?”许大茂笑得贱兮兮的。
“什么叫没干好事儿,我怎么就不干好事儿了?”阎埠贵气得脖子倒仰。
“这砖块不是你家的吧?是不是人林家翻修房子,你去人家工地上顺的?”许大茂嘿嘿笑。
阎埠贵翻白眼,“你放屁!我和林阳说过的,他答应了我才拿的,这是邻里间互相帮忙,我可不像贾张氏那样,偷人家东西,你别诬赖好人。”
“行行行……就算您说的是真的,我来可不是和你掰扯这个,二大爷请您去后院谈事儿,您跟我去我家喝茶呗,西湖龙井敞亮吧?”
阎埠贵背着手,“谈事可以,这砖头的事儿你可别乱说。”
“行~这多大点事儿啊,我这不是跟您闹着玩吗?”许大茂嘿嘿笑。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回家和三大妈说了一声,便跟着许大茂去了后院。
三人把门一关,桌子上摆上茶水,瓜子儿,秦京茹在旁边端茶递水。
便开始议论了。
“二大爷、三大爷事情是这样的,今儿在厂里……”
林阳趴在床上,一直等着许大茂搞事情。
本来以为许大茂不搞事了,他都准备洗脸刷牙睡觉去。
就在这个时候,院里忽然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
娄晓娥听相声正听到精彩处,猛地被锣鼓声吓了一跳。
“这谁啊,天都黑了还不睡觉,干什么呢?”
她气得走过去打开门,刚准备骂两句,就见许大茂带着人在摆桌子。
本来院里开全院大会,桌子都摆在前院。
这是第一次摆在中院,大家都觉得挺好奇的。
这是许大茂和两个大爷商量后决定的。
因为秦淮茹和傻柱都住中院,摆在这里方便调查。
“呦~这院里又出什么事儿了?”娄晓娥拉住一个看热闹的住户问道。
“不知道啊,听说院里有人搞破鞋,让大家伙儿都来听听,一大爷都没出来呢,这是二大爷和三大爷主持的,许大茂也跟着忙前忙后。”
“有许大茂什么事儿啊?他不就是搞破鞋被抓的典型吗?”娄晓娥撇嘴。
“谁说不是呢,不过听说这次不是许大茂,是其他人。”
……
林阳在床上趴着听了一耳朵,忽然就来精神了,穿上鞋就往外边跑。
刚跑到杨素贞身边,就被杨素贞一把揪住耳朵。
“臭小子,妈注意你好一会儿了,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怎么这会儿忽然来精神了?”
“哎呦~妈你快撒手,我就出去看看热闹。”林阳试图挣脱。
“你一小破孩子,看那个干什么?那是该你看的吗?赶紧烫个脚睡觉去,明儿不上学了?”
“妈……”
“叫妈也没用,赶紧的,我一会儿进来要是看见你没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杨素贞披上衣服,出门看热闹去了。
顺手还把门给锁了,不准林阳出来。
林阳,“……”
有些时候,有妈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锁了门他肯定出不去,不过出不去也有出不去的看法。
翻修后,房子有个老虎窗。
他推开窗趴在窗台上,照样能看得清清楚楚。
关键是不耽误他秒睡。
他的床就在老虎窗边上,一会儿杨素贞和娄晓娥进来,他直接关窗就能躺下。
这老虎窗,简直是居家看热闹必备利器。
此时院里已经摆好桌子了。
易中海也被刘海中和阎埠贵拉了出来。
“到底什么事儿,你们倒是说清楚啊。”易中海都睡下了,愣是被两人从被窝里揪出来。
“院里有人搞破鞋,你这个一大爷不得出来主持主持?这可说不过去啊。”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对啊老易,这事儿咱们仨大爷得管,不能放任它破坏院里风气。”刘海中也说道。
“谁啊?是不是许大茂?这小王八蛋又干什么了?”易中海问道。
“不是许大茂,这次的事情,就是许大茂发现的,你赶紧走吧你。”刘海中催促。
“赶紧走~赶紧走。”阎埠贵补充。
易中海皱着眉,“那你们总得告诉我是谁啊,我这还一头雾水呢。”
“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生拉活拽,把易中海按在凳子上。
就在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
“对不住啊!大晚上惊动大家伙儿,今儿叫大家过来,是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儿要和大家说。”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摆摆手,“许大茂,你别道歉了,你就直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院里这么多人呢,别耽误大家伙儿功夫。”
许大茂看了看坐在墙根下的傻柱,又看了站在自家门口,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秦淮茹,清了清嗓子。
“一大爷,既然你这么说,我许大茂就不卖关子了,我怀疑傻柱和秦淮茹搞破鞋,地点就在傻柱家菜窖!”许大茂朗声说道。
这话一出口,犹如在油锅里倒了一盆水,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