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这才钻进菜窖,顺便把门给关上。
直觉告诉他,秦寡妇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
林阳看到傻柱关了门,悄悄溜到门前,把门上挂着的锁轻轻锁上。
这把挂锁在这里挂了许久,也是时候发挥它的作用了!
作为一把锁,它必须发展自身的特长。
锁完门,林阳返回最佳观景点,轻轻拽住了一条,从菜窖里拉出来的麻线。
麻线的那一头,紧紧连着一瓶崭新的、打开盖儿的、大红色的……自行车专用油漆。
而这一罐子油漆,现在就悬在秦淮茹头上。
不过秦淮茹现在还没发现。
见傻柱进来,秦淮茹拍了拍身旁的被褥。
“傻站着干什么?坐呀~”
寡妇声音宛转悠扬,勾得傻柱背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我就不坐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傻柱清了清嗓子,只觉得口干舌燥。
秦淮茹拢了拢长发,露出半截白皙的脖子。
“傻柱,我嫁到院里来的时候,你才十几岁吧?”秦淮茹说完,慢慢解开了自己的长发。
傻柱只觉得头晕目眩,脑子里嗡嗡嗡的,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秦……秦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傻柱赶紧扶着墙,不敢看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傻柱身边。
“好傻柱,我知道你喜欢我,从我嫁进来那天,你就一直喜欢我。”
傻柱吓得退后一步,“这话可不敢说,我是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我是觉得你这人不错,所以愿意对你好,对你孩子好。”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一个凄然的笑容。
“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好人吗?”
傻柱被问懵了,一屁股坐在菜窖楼梯上。
“秦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秦淮茹走上前,揪住傻柱的衣领,把人往被褥上拽。
“傻柱,我让你来菜窖,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我知道京茹跟了许大茂,你心里有气,如果你愿意,我把自己赔给你,你放心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和以前一样,帮我照顾我婆婆孩子,我就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
傻柱彻底懵了。
感觉像是天上掉下个大蛋糕,直接把他砸得找不着北。
“你可别这样,我是一大老爷们,你再这样,我保不齐做出点什么事儿,我警告你啊,赶紧撒手。”
秦淮茹咬着嘴唇。
“傻柱,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松口,你非要我跪下来,你才肯照顾我一家吗?”
傻柱本来已经快晕了,但听到秦淮茹要他照顾一家人,傻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为了贾家这几口人,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先是有许大茂,现在你又这样,你知道吗?我特别瞧不起你。”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傻柱,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没办法,我是个寡妇我愿意吗?所有人都欺负我。
我在车间郭大撇子占我便宜,我买菜买饭,许大茂又占我便宜,我去食堂找你,出来撞见李副厂长,他还占我便宜。
我是个寡妇,我就该被你们欺负吗?
我要不是顾着一大家子人,我至于这么作践自己吗?
我现在衣裳都脱了,站在你面前,求你照顾我一家子,你居然不同意,你真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秦淮茹说完,转身就朝被褥跑去。
接着猛地趴在被褥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站在外面偷看的林阳默默鼓掌。
厉害厉害,不愧是30多年的老绿茶了。
茶味儿十足啊!
要真的不是随便的女人,跑菜窖来干什么?
真要是这么贞洁,傻柱骂你,你就该给傻柱一个大耳瓜子,然后夺门而去。
跑被褥上干什么?准备换个姿势,继续勾搭傻柱吗?
林阳一肚子槽点,不知道从何吐起。
再看傻柱,这货已经上钩了。
傻柱这人最大的软肋,就是怕寡妇哭。
只要秦淮茹一哭,他的原则再多,也一瞬间忘个一干二净。
现在也是一样。
见秦淮茹哭了,傻柱走上前,伸出手想拍拍秦淮茹的肩。
可手都已经伸过去了,又缩了回来。
站在外面偷看的林阳都替他着急。
你丫倒是下手啊,你不下手,我怎么下手?
林阳觉得自己要长溃疡了,纯粹是被傻柱气上火的。
傻柱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秦淮茹都投怀送抱了,他还在那儿装正人君子。
真要是正人君子,他就不该来菜窖。
他来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
可临到头他又退缩了。
林阳总结了一下。
这货就是有色心没色胆,怂货老色批一个!
也许是感觉到傻柱靠近,秦淮茹忽然抬起头,脑袋一下就撞在傻柱的下巴上。
“哎哟~”
“哎呦!”
两人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