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你得补贴我钱,要不然我一家可怎么活?”
许大茂皱着眉。
“你要多少?”
“我也不多要,一个月你给我十块钱,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秦淮茹说道。
十块钱。
要是放在以前,许大茂压根就不当一回事儿。
娄晓娥那点嫁妆,只要卖一件儿,就够他吃十年了。
可是现在娄晓娥不见了,他工作也快不保了,这十块钱还真难住他了。
“你容我想想,你揭不开锅,我这里也困难啊,娄晓娥跑了,我还得找她去呢。”
“你一个月四十多块工资,匀十块给我也不愁啊,你和娄晓娥一月还能花三十多呢。”秦淮茹站在门口,没有松口的意思。
许大茂工资一个月四十三块,比傻柱高好几块,而且他每逢下乡,还能收到乡亲们的“孝敬”。
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票,有的时候干脆就是土特产。
所以每个月算下来,妥妥超过五十。
如果工作能保得住,给秦淮茹十块钱倒是没问题。
可现在他自顾不暇。
“都说了你让我想想,你没听厂里的意思吗?让我带徒弟,等教会徒弟,我这个师父就得让位。”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咬着嘴唇,“那你先给我十块,我让你想到下个月。”
许大茂皱眉,正要骂秦淮茹两句。
可一抬头,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