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就放了五只,真的只有五只,棒梗故意夸张,那叫夸张的修辞手法。”
娄晓娥白了林阳一眼,“就你小子猴精猴精的,你能只放五只?你骗你妈呢?”
林阳嘿嘿笑,“干的,干妈~”
“干的也是妈!”娄晓娥纠正。
傻柱气得倒仰,“你小子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那老鼠能把你吃喽?你居然跳茅坑,亏得昨儿才把大粪挑了,要不然你等着淹死在粪里吧。”
棒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傻叔,不是我想跳,那老鼠咬人,我被咬了好几下,我好疼啊。”
听到这里,林阳踏实了。
放老鼠吓棒梗是其次,他就是想让老鼠咬棒梗几口。
“啥玩意儿?被老鼠咬了?那可得赶紧洗干净,被这玩意儿咬了,我听说要去医院的,赶紧洗洗去医院。”傻柱急了。
可是这大晚上的,也没地儿找浴池去。
而且就算去了公共浴池,人家看棒梗这一身的屎,也不会让他进去。
实在没办法,傻柱只能把棒梗拖到院里,打开水龙头,准备先把外边儿的脏东西冲干净。
三月份的天,和暖和沾不上边。
棒梗被水冻得吱哇乱叫,那是又冷又疼还臭。
林阳和娄晓娥赶紧回家,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就怕臭味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