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怀疑是你偷的!”许大茂斩钉截铁。
林阳摆手,“我没有,我没偷,你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就是冤枉我。”
许大茂指着傻柱,“证据就是傻柱,他没有拿我的鸡,那我的鸡肯定就是你拿的,你说你没拿我家鸡,那你拿出证据来。”
林阳耸耸肩,“许大茂,你就是一法盲,证据证有不证无,谁主张谁举证,意思是,你告我,你得拿出证据,明白吗?”
许大茂被林阳说晕了,“什么有的没的,反正就是你偷了我家鸡。”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偷,你没证据就是冤枉我。”林阳慢悠悠地说道。
易中海皱着眉。
“你们说了半天也说不清楚,那林阳你说你没偷鸡,你家鸡哪儿来的?”
“买的。”
“哪儿买的?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追问。
“朝阳菜市场。”
“从这儿到朝阳菜市场得一个小时吧?来回得俩小时,你什么时候去的?”阎埠贵再问。
“早晨送我妈出去就去了,坐的七路公交,儿童半票五分钱,不用公交票,卖鸡摊子是菜市场东边第二家,一个胖大婶摊子上。”
林阳一板一眼地说道。
阎埠贵瞬间卡壳了。
这说得也太清楚了,他找不出任何漏洞。
易中海眼珠子一转,“林阳,你得拿出证据,证明那不是许大茂家鸡,否则我帮不了你。”
林阳翻了个白眼,“一大爷,你和许大茂一样,都是法盲,我说了,证据证有不证无,我怎么证明我没有拿?”
“拿不出证据,就是你偷的!”许大茂吼道。
“对,就是你偷的,你赔钱,一百块钱!”贾张氏忽然喊道。
这贾张氏还真是着急,还没怎么着呢,她先跳出来了。
肯定是怕林阳继续“抵赖”下去,把她家棒梗扯出来。
傻柱见贾张氏跳出来,怕贾张氏说漏嘴,赶紧走上前挡住贾张氏。
“谁说许大茂没证据的,棒梗就是证据,棒梗亲眼看到林阳偷鸡。”
“你确定?”林阳冷笑。
“我当然确定,棒梗说你威胁他不准说,他吓得不敢出来,但他告诉我了。”傻柱得意道。
林阳一耸肩,“那没办法了,你们报警抓我吧。”
“报……报警?”傻柱愣了一下。
“报警就不用了,你就是个小孩儿,把鸡交出来,赔偿许大茂的损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易中海摆手。
“不行,必须报警,你们不报,我去报。”林阳说完站起来就往外头跑。
傻柱大喊,“抓住他,这小子要跑。”
一瞬间,院子里鸡飞狗跳。
林阳仗着个子小,身体灵活,愣是没人追得上他。
只见他一溜烟跑到大门口,刚好撞见两个穿便服的片儿警。
其中一人,正是何雨水的对象,片儿警江卫国,另一个估计是江卫国的同事。
“我报警!”林阳抓住江卫国。
“报警?小朋友你报什么警?”江卫国觉得好笑。
屁大点孩子,还知道报警。
“院里鸡丢了,全院冤枉我偷鸡,我要报警抓他们。”林阳故意孩子气地说。
“鸡丢了?这可是大事儿啊,进去瞧瞧吧。”江卫国看了同事一眼。
两人背着手走进四合院。
“听说你们院儿鸡丢了,有这么回事儿没有,谁家鸡丢了?”江卫国问。
“我家的。”许大茂举手。
接着许大茂添油加醋地,把老母鸡丢了的事儿说了一遍。
言辞间对林阳极其不满。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这边有人证看见这小子偷了,他不承认。”许大茂解释。
“你们是诬告,鸡是棒梗偷的,他还偷了轧钢厂的酱油,就是用来做叫花鸡的,鸡骨头埋在胡同外的水泥管下面。”
林阳忽然大声说道。
“小王八蛋,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尖叫起来,冲过来要打林阳。
傻柱已经惊呆了,棒梗偷酱油做叫花鸡,这事儿只有他知道啊。
林阳怎么可能知道?
“干什么呢?当着我们的面打人,别倚老卖老装泼妇,站一边去!”
江卫国一声吼,直接把贾张氏吼懵了。
老虔婆恶狠狠地盯着林阳,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
林阳松了一口气。
原剧中对江卫国的描写太少,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但通过侧面描写,可以知道江卫国以前是片儿警,后面出差了,肯定就是刑警了。
可见江卫国是个三观正,为人正派的人。
他刚刚只是想赌一把,赌江卫国是个正直的人,果然被他赌对了。
“江叔叔,其实我有证据,证明我没偷鸡,但是这院里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他们都想害我。”林阳“懵懂”地看着江卫国。
“拿出来我看看。”江卫国轻言细语。
林阳掏出一张纸,“这是我买鸡,让卖鸡大婶签的证明书,本来是拿回来给我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