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实打实政绩。
王伯举越想越激动,不知不觉脸上乐成菊花,先前的愁苦与恼怒一扫而光。
只是我初来乍到,人单力薄,光杆司令一个,能指挥动政法系统坐地户?想到这一层,王伯举兴奋程度大幅下降。
“奶奶的,没有嫡系势力不行呀。”王伯举骂骂咧咧着,下意识地拿过系统内电话本,翻阅起来。
“宁卫军。”
看到这个名字,王伯举顿时双眼放光:这可是史霄汉的人,与姓赵的有宿仇。原来人们都传,史霄汉一系永世不得翻身,可宁卫军不是被重用了吗?如此看来,宁卫军也不简单,足可堪当大任。
只是之前没什么来回,不知宁卫军肯不肯合作?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况自己还是他上级领导呢,试试再说,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
王伯举有了主意,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开始有意识地考察起宁卫军来。
在这期间,又有信件寄来,都是这个小煤窑的矿工或家属,请青天大老爷救命。
“也该找他谈谈了。”王伯举拍打着成沓信件,信心十足。
不过在即将拨打电话时,王伯举又迟疑起来:仅凭我俩是不单薄了一些?万一姓赵的知道此事,在班子里搬弄是非的话,我可是单打独斗,而他却有严清正帮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