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小霜打的,说是刚刚接到过傅红寒电话,已经在赶去的路上。
赫鲁赫求之不得,立即赶回住所等候,满脑子都是两人快活的场景,也暂时忘却了眼前烦恼。
三小时后,小霜驱车赶到,两人立即好一场大战。
小霜躺在赫鲁赫怀里,满脸满足,语气也难得娇柔甜腻:“傅红寒还真是贴心,知道我正需要你的滋润,竟然主动派我过来了。”
赫鲁赫喘着粗气道:“你说他会不会怀疑?”
“怀疑什么?咱俩的私情?你太多疑了,不可能的,他远在国外,除非有远程监控。可这里他从没来过,拿什么监控?即使在首都密会场所,也是我个人置办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小霜很是自信。
赫鲁赫依旧不放心:“他会不会在给你买的衣服、首饰里做手脚?毕竟现在科技那么发达,监听设施都微型化了。”
“这个你也放心,我身上穿的每一样东西,包括带来的衣服、饰物,就没一件是他买的,我已经检查多遍了。”
“这样最好,还是让他当个聋王八吧,省得到时找咱们麻烦。”
“就是。良机难得,咱们还是……”
“继续嗨皮。”
这次赫鲁赫彻底放开,占据了绝对优势,刚开始小霜还是强势回应,渐渐只能勉强应对,最后就剩下微弱的求饶了。
但他俩哪里知道,刚才这一切早被赫鲁赫听得清清楚楚,问题就出在那只鲜艳的拉杆箱上。
早在上次出国前,傅红寒趁着派小霜出去执行任务,偷偷拿到了这只箱子,让高手用高科技植入了最先进监听设备。从外表来看,拉杆箱没有任何破损,与先前一般无二,但其实早成了专属流动监听器。
听着两人对自己的埋汰,尤其是那种令人心痒的声音,傅红寒目露寒光:“狗男女,先让你们苟且着,早晚都得给老子还回来。”
对于被监听,赫鲁赫与小霜自是一无所知,几乎每天都要嗨皮好几次。
在此期间,也抽时间完成了傅红寒布置的任务,春节前拿到了民俗文化节冠名权,同时拿到冠名权的还有两家机构。
与崇诚县开发区不同,这份冠名权可不是免费的,而是花了整整两千万元,就连赫鲁赫都称傅红寒“人傻钱多”。
冠名权全部确定后,立即向社会公布,也下发到了各相关单位。
崇诚开发区自是第一时间收到了通告。
看着醒目的名字排在第一位,开发区众人既兴奋又自豪,纷纷称这是“新春豪礼”。
也的确是这样,半年前还名不见经传甚至要解体的单位,现在竟然拿到了全省文化盛事冠名权,还是凭文化实力免费拿到的,如何能不让人震惊。为此县委、县政府进行了特别表彰,除了给出多个荣誉外,还特别奖励了一笔专项资金。
如今的开发区员工,无论是在亲戚、同学、朋友之间,还是在大街上被陌生人认出,全都享受被人高看一眼的待遇。
赵林然的名字,也随着此事再次飘红,简直羡煞了一众同僚,更令县里大佬们刮目相看。
面对赞誉与荣耀,赵林然并没沾沾自喜,反而无比清醒,甚至冷静的有些过头。
在开发区班子会上,赵林然指着纸质通报,面色冷峻:“大家看到没有,冠名单位一共四家,排在第二位的就是鲲鹏九宇民俗文化公司,据说花了整整两千万,是后面两家冠名商的冠名费之和。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在之前评优预选和复赛中,就是这家以一拖五,刷票、使绊子,差点就把我们挤掉。上次他们肯定已经投入了不下千万,这次却甘愿再花巨资奉陪,而且还是公开撕破脸方式,说明什么?说明要跟咱们死杠到底。”
听主任说到这些,人们神情全都严肃起来,心情也跟着沉重。
“上次他们就用了好多卑鄙手法,有些大家都未必知道。这次更是有备复仇而来,想必出手更狠、更黑、防不胜防。怎么防?”赵林然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其他人跟着探讨起来:
“是呀,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实在不好防呀。上次我们就几次面临惊险,险险中招倒地,这次又该怎么防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说的,见招拆招呗。”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呀,上次就已经非常被动,好几次都险而又险。这次对手肯定准备充足,我们仓促应战只会更为被动,一个不慎就会丢人现眼甚至满盘皆输。”
“而且上次我们的压力相对要小,毕竟在参赛单位中名不见经传,甚至名头相对较小。这次可不一样了,不但要参加文化节,还是以第一冠名商身份参加,一旦有所闪失,就会被无限扩大。”
一时之间,人们探讨的很是热烈,甚至个别时候还争论不休。
赵林然没有过多干涉,直到人们探讨告一段落,才再次开口:“暂时我们还不知道对手如何出手,即使按照刚才推测有所准备,那也只能以备不时之需,未必正好用得上。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首先还是提升内功,严谨流程,尽量不给对手插手机会,然后就是早做预案,不打无准备之仗。”
众人都深以为然。
不过于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