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心,绝不能承认。
“我在现场,也亲自参与了抢通泄水渠,姚三狗所言句句属实。”
“我也能证明,我是他二叔。”
“我。”
“还有我。”
话音未落,十多个中年男人走出人群,最前面的是羊肠洼牛主任,后面跟着姚老二等尘肺病人。
“老牛,注意你的身份。快回去主持防疫消杀,否则出事负担不起。”史霄汉沉着脸,言语中满是威胁。
牛主任很平静:“你不用拿这吓唬我,不就是个村主任吗?大不了不当。至于村里防疫消杀,赵镇长亲自盯着,绝不会出事。”
“这么说,是赵林然派你们来的了?”马彼金抢话道。
牛主任嗤笑一声:“赵镇长才没这么无聊。是我带他们到卫生院例行体检,刚刚才听说的。说起来惭愧,其实我到这有一会儿了,可就担心所谓的身份,迟迟不敢说句公道话。反倒是三狗子,平时看着不着调,关键时候真男人。再有就是苏书记,才二十多岁的女娃娃,不但冲在一线主持整个抗洪工作,还能为了小人物仗义执言。赵镇长更是救了数百条人命,至今还奋战在抗洪善后第一线,心里只有人民没有名利。我跟他们比起来,狗屁不是,真丢南疆军人的脸,血性都到沟腚子里了。还有你们,我就不明白了,明明赵镇长做的事,干嘛非往自个身上按?不他娘的亏心吗?”
“赵林然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药?你们一个个给他当托说假话,欺骗县领导?”马彼金咬牙切齿道。
牛主任怒吼起来:“马屁精,你听好了,赵镇长对大伙有救命之恩,除了畜生都知道好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注意到事态已不可控,孟飞龙拍案而起:“乱弹琴。堂堂柏墨镇,不思如何为民谋福,只想争名夺利,成何体统?撤销一切抗洪荣誉,镇党委、镇府做深刻检查。”
听到孟飞龙这么说,好多人都愣了:还带这样的?
史、马二人反倒幸灾乐祸:该,叫你们争,这下谁也别想了。
“功就是功,过就是过,混淆是非乱打板子,是何道理?”忽然,一道浑厚男声响起,人们全都循声望去。
孟飞龙也收住步子,看向那个迎面走来的陌生人:“混淆是非?你知道什么?”
“我能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陌生男子来到台上,右手指向姚三狗,“马上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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