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随即停止。
人们全看懂了,这份才是完整画面,赵林然根本没收银行卡,金有财那份是特意截取的。
金有财已然清楚,视频绝对是赵林然提供,但就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赵林然如何发现自己录像,又是如何反录像的。即使微型摄像机,也应该有放的地方,可自己当时进屋专门踅摸过,根本没发现可疑之处。就算是再智能,也得按个遥控器什么的吧,但赵林然就在原位坐着,根本没有按键举动,更没发现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呀。
总不能屋里一直开着监控吧?绝不可能。他还要不要隐私了?公职纪律会允许?
金有财实在想不通,更不甘心就此认栽,挣扎着狡辩道:“录像有假,和我那份拼接的。”
“当天事后第一时间,赵林然同志就向我做了报备。”严清正又点开一份加密文档,是赵林然和他通话的录音。
再之后是接收录像邮件记录,与录像时间、通话时间前后吻合。
事情到了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人们反倒有了新的疑惑:赵林然怎么能未卜先知,知道金有财要害他,从而及时录下自证录像呢?
其实这就是信息差的问题,如果人们知道他曾有过特种兵经历,就应该明白衣服饰物、纽扣皆可暗藏录像机。
金有财想得脑子生疼,一阵一阵缺氧,就是不明白赵林然怎么录的,但却知道再无可辩之处。
大丈夫能屈能伸,及时止损乃是俊杰。想至此,金有财忽的干嚎起来:“我错了,我不该诬陷赵镇长,都是涂大力教我的呀!”
“金有财你放屁,我没教过你。”涂大力急了,“不过只是做伪证罢了。”
“你说没就没?收我钱没?接受安排的美女没?”
金有财此话一出,涂大力立即如泄气皮球,声音都哑了:“书记,救我。”
“哼,卑鄙小人。我与腐败分子势不两立。”史霄汉言词铿锵,暗暗庆幸刚才做哑巴的英明。
而孟飞龙就尴尬了。但不愧混迹权场多年,很快便有了说辞:“好一个官商勾结,竟然意图陷我等于不义,幸好没被你们蒙蔽。我提议……”
“所有涉案人员一并带走。”严清正毫不客气开腔。
尽管被打断话语,但孟飞龙不敢有丝毫不满,反而讨好附和:“大家都看好了,别让他们逃脱。”
怎么逃?
马彼金四人早吓瘫了,个个痛哭流涕,忏悔自己违心做假证,恳请网开一面。
金有财、涂大力虽然没瘫倒,可是早被按成了“大虾”,想跑也跑不了。
转眼间,涉案人员被纪委带走,其余人等还愣在当场,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我真是冤枉的。”
赵林然声音弱弱的,但却好似蒲扇般巴掌扇出,直扇得孟飞龙满脸火辣生疼,史霄汉等人也脸颊发红发热。
“乱弹琴。”怒火喷向史霄汉,孟飞龙头也不回地走了,随从们也全都跟了出去,属实的狼狈。
别人可以一走了之,但史霄汉不能,必须有个姿态才行。
“赵镇长,差点冤枉了你。金有财和涂大力他们,实在是太坏了。””史霄汉拼命挤出笑容,但却比哭还难看。
赵林然没接话,而是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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