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黑刑脸色阴沉,杀心四起。
“刑头,那姓楚的新兵蛋子简直太放肆!”笱忒执见风使舵一如既往谄媚道,“必须好生教训一下那新兵!”
“教训?”赫连黑刑拍案而起,“我要他生不如死!”
楚若尘不死,好不容易树立的威望荡然无存。
“虢灶你鬼点子多,怎么说?”
赫连黑刑做出抹脖子动作。
“刑头,杀人不用我们动手…”赵虢灶对楚若尘恨之入骨,那一巴掌让他颜面扫地,“刑头…黑摩军压境三年皆因那座矿山…”
赵虢灶俯身耳语。
“刑头,我们这样,然后那样,最后这样…”
“如此甚好!”赫连黑刑眼前一亮道,“将符甲君十人算上,一起送入妖兽腹中,方解我心头之恨!”
笱忒执眉眼轻皱。
一十兵长,一百兵长,狼狈为奸。
狈是黑心狈,狼是狠戾狼。
……
西南边境。
吼…
兽林中,兽吼声此起彼伏。
符甲君十人硬着头皮,小心翼翼跟着楚若尘不断深入。
嗡!
长平军号,突然响起。
与此同时,楚若尘身前赵虢灶面无表情道:“你们十一人即刻奔赴河城护我青云矿山,不得有误,这是百兵长军令!”
赵虢灶,亮出百兵长军令牌。
符甲君暴怒:“赵虢灶,你公报私仇,你怎么不去!”
“符甲君你我同为十兵长,我已受伤,千兵长大人听闻楚兄弟骁勇善战,给他立下军功大好机会,楚若尘你不会怕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赵虢灶!”符甲君破口大骂,“你明知道河城西南边境本就是两国禁区,你这是让楚兄去送死!”
“那里有矿?”
楚若尘道。
“没错,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挡住黑摩骑兵突袭!”赵虢灶看到楚若尘中计,“你抗住三个时辰,我亲自将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赵虢灶转身离去,离去前甩出军令牌。
军令如山。
楚若尘接牌,没看到符甲君十人面如土色。
“符兄,温好酒等我!”
楚若尘消失在兽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