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刘家书生从地上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强掩此前的慌乱。
“先前是我失礼了,没想到您还有这样的本事。”
刚刚一时紧张,他已然失禁,还好这儿的地本来就泥泞,没有特别明显。
此时他还试图在陈婉儿面前找回自己的形象。
整理了整理衣冠。
“君子成人之美!既然您不喜欢婉儿,不如把她让给在下?”
看来这刘家书生知道的还不少,不过萧闲却只觉得一阵恶心。
“还不死心?”
掂起菜刀,萧闲作势要赶,刘家书生顿时丢了所有体面。
冲着大门落荒而逃。
只听一阵破风声,萧闲手中的菜刀,割破长衫,穿过刘家书生两腿中间。
直直的插在刘书生前面。
“妈呀!”
见了这一幕,刘家书生吓得腿一软,打了个趔趄,扶着大门仓皇逃去。—
“唉!”
看着威风凛凛的萧闲,和落荒而逃的刘书生。
陈婉儿只觉得心中的幻想一阵破灭。
“我还以为我的夫君会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竟然是如此的粗鲁。”
“和我想象里的谦谦君子完全不一样。”
当初老东家上门说亲,能成靠的就是萧闲玉树临风的画像。
完美符合了陈婉儿对意中人的所有幻想。
没想到嫁过来大婚之时都没见到新郎的面,终于有了交集,竟然还是这样的场面。
“温文尔雅?”
萧闲不屑的轻笑一声。
“你该不会是在说那个刘书生吧!”
“也只有那种懦夫才需要这种气质。”
“我这种强者,又何须什么伪装?”
陈婉儿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还真不讲究,哪有自称自己是强者的人的。
不过也算是恰逢其会。
陈婉儿顺势开口。
“既然你这样的强者不需要伪装的话,那明天我奶奶寿辰。”
“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家看看,让我看看你这样的强者会这么应对!”
本来陈婉儿还愁明天怎么一个人回去,萧闲自己就赶了过来。
放在平时,可是难找他的踪迹。
“好啊!”
萧闲直接应了下来。
反正自己明天也没什么安排,去跟着老婆回娘家看见也是应该的。
那边陈婉儿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转身回了闺房。—
次日,陈婉儿早早就来找了萧闲。
尽管他们名义上是夫妻,但他们睡觉的地方并不在一起。
萧闲偏爱酒楼上的小阁楼,有专人打扫,放到现代算是总统套房。
而陈婉儿则一直住在宅邸里,打理内务。
“萧闲!你准备好寿礼了没有?”
陈婉儿盯了萧闲片刻。
“早安排好了!你就安心吧!”
此时萧闲早已起来,连去婆家的马车都已叫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旁陈婉儿看着两手空空的萧闲,心中狐疑,但却没有说什么。
上了马车。
虽然陈家不是特别富贵,但能和萧家联姻,却也有门有户。
陈家嫁出去的姑娘,也都在这一天回来贺礼。
还没到陈家,陈婉儿就听到了熟人的声音。
掀开门帘,竟是表姐陈涛儿。
“婉儿啊!在萧家过的怎么样啊!”
那位表姐一脸幸福,前来嘘寒问暖。
“你家那位对你还好吧?”
娣妹相见,难免存了几分比较的心思。
而陈婉儿脸刷的一下黑了。
毕竟她自嫁过来,就一直被萧闲晾着。
那旁萧闲探出了头。
“好着呢!”
那边陈涛儿有些惊讶,看了一眼脸黑的陈婉儿,又看了一眼萧闲。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那就好,快到了,我们先进去贺寿了!”
此时,陈家门口,已经停了数辆马车。
绵连不断的宾客,下了马车,进了宅院。
而萧闲和陈婉儿一同下车的时候,几乎是瞬间,收获了不少惊奇的目光。
“那是那位萧少爷?”
“今天竟会陪同萧婉儿一同贺寿!”
“听说昨日,他可是大败了佳味酒楼!”
前边,陈涛儿已经和他的秀才丈夫入了宴厅。
他的丈夫头戴纶巾,手捧书卷,恨不得把秀才二字写在脸上。
考个秀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身为秀才,他们也招惹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随着他们奉上一副锦盒。
门口的倌儿便开始唱礼。
“孙女陈涛儿!字画一副!”
字画费工费时,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不少人都好奇的看了过去,尽管看不出好坏。
但他们都知道,能有一副字画挂在墙上,是一件相当有面子的事情。
正座上的陈老太太年岁已高,一头鹤发,但却中气十足。
听到倌儿的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