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奇怪的疼痛,我吃力地醒了过来,我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有暖风吹在我脸上,甚至有点热,后脑的疼痛让我觉得有些眩晕恶心,头顶的灯光也亮到我睁不开眼。我用手遮着眼睛,缓了缓神。
适应了光线之后,我转过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我的右边是墙,墙上挂着张世界地图,左边紧挨床头有一个一个柜子,柜子上摆着一个放满了各种水果的果篮,旁边还有一个长沙发,沙发上方是一个开着的空调,难怪这么暖和,和我宿舍的还是同一个牌子,除此之外就只剩一扇门了。
这是哪?医院吗?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是在宿舍睡觉前换的那身睡衣。
我拍了拍太阳穴,揉了揉后颈,还有点痛,很明显是当时有人从背后把我打晕了,下手还很重。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完全没有头绪。我站起身,看向了房间的门。
出去看看吧。我想着便朝门口走去。
刚走两步,门外就传来开门声,两个黑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接着关上门,站在门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这两人其中一个是外国人,另一个应该是国人,都戴着墨镜,穿着西装,身材都很壮,长得都不错,看起来非常干练。
我正左右打量着,其中一个外国人表情一变,微笑了起来:“Feel good?”
另一个人也开始微笑,然后开始翻译:“身体感觉怎么样?”
“头还有点晕,眼有点花,其他都还好。我现在是在医院吗?”
“你并不在医院,那个被你打伤的人倒是在医院。你这只是间休息室,不过我们给这间房间加了点气体药剂,让你能醒的更快,你这种情况并不需要治疗。”
那个外国人在旁边没再说话,看了我两眼就走了。
“你们这身装扮为什么让我觉得像是在拍黑衣人?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把我带出了学校?我寝室的门也是你们开的?大半夜在那装神弄鬼的是你们?”
“神鬼恐怕比现实更好解释。”
说完,他伸手在门上按了一下,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就从暖黄色变成了紫色,我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原本摆在床边的柜子,沙发竟然都没了,墙上的世界地图和空调也直接消失了,雪白的粉刷墙面逐渐变成了玻璃质感的黑色墙,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张床。
都是全息影像?
“你打伤的那个人是我手下的实习干员,她第一次出任务就搞砸了,在你寝室门外的那个东西,也已经逃了。”
“逃了?那你们还能追踪到它吗?它是什么东西?”
“不用追踪,它就站在我面前。”
听到这句话,我一愣,但我的大脑却又突然不受控制地下达了另一个指令,使我抬起右手猛的一个下勾拳直接击中了西装男的下巴,这一拳的力度超出了我对自己力量的认知,他的头被打我得直接仰面朝天,被过度拉伸的颈部皮肤竟直接撕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液从断口里流了出来,但他却没有倒下,仍直直地站着。
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腿都软了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但我的大脑却又像双线程一样下达了向前走的指令。
我迈出腿,伸出手要推开挡住了门的西装男,没想到西装男垂下的胳膊突然抬起,一下按住了我的手,他原本被打到仰面朝天的头突然转了回来,看向了我。
我也看向他。
竟然还没死。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想到刚对视不到0.5秒,他漆黑的墨镜里突然闪了一下白光,我看到那光亮起的一瞬间便直接失去了意识。
这一次的昏迷似乎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大脑首先清醒了,但身体却脱离了控制,没法移动,我转动着唯一还受控制的眼睛,发现自己又躺在了一张床上,这次我的右边还躺着另一个人,跟我的床只隔了一米左右距离,那人也正在看着我,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们都尴尬了一下。
是个年轻的女孩。
她的床旁边有一个医生装扮的人正在操作着仪器,滴滴几声后,那医生对她说:“可以了,现在胳膊和腰不要太用力,休息一天左右就痊愈了。”
“嗯,好,谢谢。”女孩道了谢,医生将她慢慢扶起来,送她走到门口,就转身走到了我的床前。
“你不应该醒的。”说完医生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对着我按了一下,靠,又是白光,我眼睛一下又黑了过去,不过这一次的效果似乎更短,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我就又清醒了,不过身体还是动不了,我索性也不睁眼了,免得她又给我来一下。
过了几秒钟,我感觉到医生拿了个仪器盖在了我的太阳穴上,然后那个仪器竟然好像伸出了一个尖刺直接刺破了我的皮肤,我没有感到疼痛,但是皮肤被刺穿的感觉却能感受的到,看来那个白光有麻醉效果,不过这白光应该会让我直接昏迷才对,她说我不应该醒,难道是这光对我不起效果?我对这东西免疫?不过还好痛觉确实被麻痹了,大部分肌肉也完全动不了,不然我现在已经疼到叫出声了。
又过了几秒,那根尖刺还在继续穿刺,感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