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这段时间,清大邀请我回去做消化病学教授,而且我也正好有意愿开始钻心搞科研,所以昨天我也联系了一下学院院长,后天我就正式留在清大了,而且,空闲时间也多了一些,多出的时间就给你做饭!”
“那你……不当医生了吗?”
“当然不是,我们本就是教学临床科研三位一体,所以本质上来讲,我也不属于跳槽,就像换个办公室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我还是会重返手术台的,不过薪资方面可能会有所减少。”
“无论怎么样,你觉得舒服就好!”田橙笑着抱住他。
“对了,聊了这么长时间了,饭还没吃呢!”
“最近没什么胃口,而且太晚了,回去睡觉了。”
陆瑾时本来想说:不吃饭胃受不了,但看着她确实兴致缺缺,于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对了,陆医生,你对于网络上网友们说你是被包养的小白脸这件事儿你怎么看?”田橙突然间想逗弄一下陆瑾时。
“被谁包养?你吗?”
“我可没钱包养你!”
“那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陆医生……,我觉得不说土味情话的你更招人喜欢……”
--
陆瑾时的房子终于恢复了正常,地板重新换了,而且因为陆瑾时那该死的强迫症,因为忍受不了被泡的不成样子的墙角,所以当时就顺便把墙找人刷了一遍,又重新铺了壁纸,这么长时间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
陆瑾时本想赖着不走,可是田橙以“孤男寡女大夏天共处一室实在不方便”为由,毫不留情进了书房帮他收拾东西。
正当田橙清理电脑桌桌面时,看到了笔筒里插着的一根棒棒糖,在一众黑红蓝中显得尤为特别。
“我说陆医生,没想到你还喜欢吃糖啊?还是哈密瓜味的!”田橙抽出棒棒糖,打趣道。
“嗯让我看看,这个字好模糊啊!生产日期2005年11月,保质期十二个月……”
“……”
什么鬼?
“陆医生,这……这都过期十几年了。”田橙拿着棒棒糖在他面前晃了晃,正蹲在地上收拾书的陆瑾时不禁站起身来接过棒棒糖对她说: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送给我的,可能你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吧。”陆瑾时看着手里的棒棒糖,外包装上的图案已经严重褪色,变成了淡淡的灰绿。
“是嘛,我确实记不太清了,当时可能年龄也小吧,不过你干嘛一直保存它啊?”田橙挠了挠头道。
“对于我而言,这是我们曾经相遇过的唯一证明。”
--
这一次的风波总算是基本平息了,一切都正在恢复正常,田橙上午去法院听了一审判决,这几个人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到三个月有期徒刑不等,并赔偿原告陆瑾时共计三十万元整,看着他们失魂落魄的样子,田橙暗暗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偷鸡不成蚀把米。
回了律所,田橙突然感觉大家好像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田橙心里疑惑了一阵,但也没太在意。
沈嘉岚一看到她回来,赶忙急吼吼地来找她。
“田橙!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这种事情干嘛要瞒我?”
“我瞒你什么了?”
“你自己看律所大群去吧!现在都在传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怎么感觉这个男的特别像陆大帅哥?”沈嘉岚坐在田橙旁边喋喋不休。
田橙打开微信,找到了设置成免打扰的大群,点开后看到了好几张模糊的照片,都是偷拍的,里面的两个人,显然就是她和陆瑾时。
在超市里的,在地下停车场的,在清大附属医院的……
看来这是蓄谟已久,想要置她于死地啊。
这么故意搞她的人,她第一个想到的,只有颜长泽,毕竟是竞争关系,而且平日里她对他也不是很客气。
点开这人微信,连头像都没有,什么都是空的,律所大群就是一些律师分享八卦这些的场所,而且没有人员限制,律所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好多律师的朋友也被拉进其中,更别提这种小号了。
“咱也不知道是谁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婚主义掩人耳目,为了高级律师的职位立单身人设,转头就和男人卿卿我我,障眼法可算是让你给玩明白了!”一个刚接完水回来的女律师经过田橙的位置时,阴阳怪气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瞎说什么啊?就凭这么几张照片就能乱造谣瞎揣测,亏你还是个律师!凡事要讲证据懂不懂?”沈嘉岚是个最受不了阴阳怪气地主,一听这话,指着女律师怒骂。
“我又没指名道姓,你急啥?这么急着给人家当舔狗?”
“我去你大爷的,别人的事用你在这儿评头论足,你算个什么东西?”
田橙抬起头,拉住了沈嘉岚。
“橙……”沈嘉岚了解田橙,她不是个当圣母的,但对于她突然拦住她,沈嘉岚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见田橙起身,走近那个女律师,然后二话没说,“啪”的一耳光扇了过去,力道之大,女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