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施婉若抬起自己的小猪蹄儿,愣了好半响。
原来,真的是梦啊!
想到她在梦里哭唧唧求饶的样子,她脸红的同时,又恨的直咬牙。
恨不得立刻杀回梦里去反败为胜,让男人哭着喊着求她放过。
她做贼心虚的朝龙床上看了一眼,见夜宸渊已经上早朝去了,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小猪蹄轻轻拍了拍脸,总算驱散了脸上的热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里疏解了的缘故,她尚处在发情期的身体,终于不像之前那样冲动烦躁了。
早膳,她还吃了两碗饭,比平时多吃了一碗,可算把之前亏空的补了回来。
见她终于吃饭了,刘全和春夏秋冬四个小宫女高兴得不得了。
虽然因为夜宸渊,宫里无人敢议论她发情的事,那几个太医也不敢说出去。
可她,还是没好意思出去溜达,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宫,自己给自己找了一点有趣的事情,咬着笔写写画画。
画完一张图纸之后,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胡乱叠成一团的画纸,塞到了裙子上的口袋里。
刚做完这一切,夜宸渊就回来了,像往常一样把她抱到了怀里。
施婉若昨晚做了那样的梦,到底是有些心虚,全程都老实的不像话。
乖乖的吃着铲屎官喂给她的饭,再顺便偷偷的观察着铲屎官的表情。
可能是今日的饭菜太合他胃口,他眼中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
“怎么了?为何一副心虚的表情?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可是又把孤的裤子咬成烂布条了?”
施婉若不由想到自己在梦中,把他的衣服和裤子撕成布条的一幕,心中一阵狂汗,更加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她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
夜宸渊是不会知道的,他会这么问,肯定是因为前两天她心情狂躁,把人家裤子咬成布条,所以才有此一问。
她千万不要慌,可千万不能慌,绝不能让他看出什么。
“是吗?孤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孤的事情,所以才一副心虚的样子。”
夜宸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毫无道德可言的让她身上窜起一股小火苗。
若非她早在梦里疏解过了,只怕这会儿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哼哼哼……叽叽……”我能做什么事情?你少冤枉人,哼!
突然,施婉若的视线凝在他的颈项处,那里有一个浅浅的抓痕。
她呼吸一滞,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却故意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哼哼哼……叽叽叽……”
你今天怎么下朝那么晚?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吗?
夜宸渊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是姻姻有些不舒服,孤过去看看。”
姻姻,也就是德妃柳姻姻,施婉若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听了无数八卦和皇宫秘闻,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