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嘉年这么体贴会照顾人,被他看上的女孩子得有多幸福。
林默言忽然就非常好奇起来。
对方到底是怎样的天之骄子,竟然让陆嘉年都不敢说出口。
再说了,她好像都没看到他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上心过。
莫非,是虚构出来的?
就这么一边乱想着一边改图,林默言忙到了12点多,才起身去洗漱。
等躺在床上时,已经很困了。
结果手机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神经一绷,眼疾手快的调了静音,然后蒙进了被子里睡觉。
睡到迷迷糊糊,把被子拉开时,手机屏幕还是亮着的。
也就是说,还有人在给她打电话。
怕是什么急事,她又惊又困的把手机拿了过来。
依旧是那串熟悉的手机号码。
林默言简直头皮发麻。
她都要怀疑顾云深是不是被谁附身了。
接通后,她毫无感情起伏的说道,“这位顾先生,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个人生活,你别欺人太甚。”
顾云深静默片刻,却是哑着嗓子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慵懒低沉的语调,像贴在耳边响起,悠然般的闲聊。
林默言愣了愣,又很快反应过来,“你喝多了?”
顾云深没吭声,略有点粗重的呼吸声表示她没有猜错。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应酬到这么晚?
她很无奈,“你赶紧睡吧,睡之前喝点解酒的,免得明天起床头疼。”
顾云深低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林默言皱了下眉,“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你不应该担心一下,我要是回去了,会不会对秦玉菲不利吗?”
那边又不吭声了。
林默言自然不会觉得他是想她了,想了想又说道,“你应该打错了,去找秦玉菲吧。”
“林默言!”
顾云深忽地低声喊了一边她名字。
她霎时愣住,喉间一阵发涩,说不出话来。
结果下一秒,男人的话又蹭的一下激起了她的怒火,“你有没有和陆嘉年睡一起?”
林默言脑瓜子嗡嗡直响,“没有!我和他就像亲兄妹一样,关系清清白白,顾云深,我看你就是有病,别拿你那龌龊的想法来揣测我们!”
顾云深被骂的懵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想说点什么时,林默言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阳台上,握着手机看向远方,深邃的眼眸并没有焦距。
他知道林默言对这个问题解释过很多次,但他总克制不住的去想,尤其那两人还同住一个屋檐下。
这时,秦玉菲敲响了房门,“云深,我熬了点醒酒汤,你喝点吧。”
顾云深没应声,只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又很快垂眸看向了手机。
“云深?你睡下了吗?”
如此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回应后,秦玉菲走了。
顾云深抬手揉了揉眉心,烦躁的起身去床上躺着了。
他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满脑子都是林默言。
外面,秦玉菲下楼后,有些失望。
恰巧费绮兰迎面走来,讶异问,“怎么了,没见到云深吗?”
她立马乖巧笑了一下,“他应该睡下了。”
“不用担心。”
费绮兰轻轻一拍她的肩膀,笑道,“这三年,我们都看得出来他还在惦记你,顾家也认定了你这个儿媳,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谢谢伯母。”秦玉菲笑得羞涩,又咬了下唇,“可是……也不知道林医生什么时候才会去离婚。”
费绮兰顿时嫌恶的皱了下眉,“当初她离开时信誓旦旦的,结果又一拖再拖,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就想扒着顾家不放。”
秦玉菲垂眸,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这事我会跟云深提的,你早些休息吧。”费绮兰道。
秦玉菲乖巧的道了声谢。
……
燕城。
林默言和陆嘉年陪着江成瑜在院里待了一整天。
雕刻或是玩点别的,非常自在。
到了初四,两人就得回去了。
江成瑜把他俩带到了那几间相连的小房子里,正中央的红木长桌上,放着两个暗红色雕刻着花纹的盒子。
老头儿笑眯眯让两人拿起来,“昨天才刚做好的,算是新年礼物,我也没什么能送的,顺便一并带回去吧。”
林默言忽然想起那天刚来时,他手上新添的几道口子。
原来如此。
她眼眶微微泛红,“谢谢师傅!”
陆嘉年嗓音也有些哑,“师傅辛苦了,以后还是别这么劳累了。”
“那不行!”
江成瑜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煽情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你知道我一个人待在这儿有多无聊吗?不找点事做,我都要发霉了。”
陆嘉年无奈看他,“让您出门,您又不愿意。”
“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好玩的。”江成瑜冷哼。
其实林默言也明白,他就是年纪大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