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看着宋南烟这么快的时间就变得这么虚弱的样子,也知道她体内的蛊虫一定是来势汹汹。
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宋南烟就会彻底变成一具躯壳。
他眉宇间更加冷峻,狠狠心说道:“我会在一个星期之内做好解药,一个星期后到我这里来取。”
徐锐泽看着宋南烟的样子,心里心疼不已。
他看向老中医,神情中莫名带着哀求:“刚刚听你的意思,这种蛊虫不是可以转移宿主吗?你不能将它移植到……”
“锐泽!不许胡说!咳咳咳……咳咳咳!”
宋南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开口打断她,大概是说的太急了,她说完后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老中医听懂了徐锐泽的话,他摇摇头:“蛊虫是在她的皮肉之下的,要想抓出来或者移植,只能剥皮抽筋。”
徐锐泽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好,麻烦你了。”
他们离开后,老中医就连忙进入了自己的密室,开始争分夺秒地炼制解药。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徐锐泽一直在找的洪兴,就偷偷藏在门外,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徐锐泽抱着宋南烟去了宋家。
宋母刚好下班回来,看见宋南烟面容憔悴的样子,不由得一惊,她连忙上前:“南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了?”
宋南烟和徐锐泽对着宋母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她并没有丝毫被折磨的样子都暗地里松了口气。
但宋南烟还是有些不放心,她问道:“妈妈,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宋母越发疑惑:“没有啊,能吃能喝能睡,一切都好。”
说完,她还害怕宋南烟不相信似的原地转了个圈,让宋南烟仔细观察观察她。
宋父这个时候也从厨房出来了:“你们回来了,快洗手准备吃饭了,刚好今天做的饭多了。”
宋南烟看着父亲:“爸爸,妈妈最近做噩梦了吗?”
宋父一脸疑问的回答:“噩梦?没有啊。”
宋南烟终于放心了,她不由得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宋母敏锐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了,南烟,你最近是一直在做噩梦吗?”
宋南烟抿唇:“不是。”
“你看你的脸,憔悴的还说自己不是在做噩梦,到底怎么了?和妈妈说说。”
宋南烟叹了口气,瞒不住了。
徐锐泽看她有开口的趋势,这才将她放在椅子上。
“可能是那天被那个鸡爪子吓到了,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宋南烟还想要蒙混过关,但在宋母的逼问下,还是招了。
宋母听完事情的全过程,果然万分担忧。
“那这个可怎么办啊,你要不就在家里面这边睡吧,家里面这边人多,还能轮班守着你。”
宋南烟看向徐锐泽,徐锐泽也在看着她,似乎在等她抉择。
而宋南烟心里是不情愿的。
因为她害怕在这里给父母添麻烦,但是如果现在回去了,可能父母也会担心得整夜睡不着觉。
她正在两难抉择中的时候,徐锐泽开口了:“岳父,岳母,我今天去安排一下店里面的事情,最近就在家里安心陪着南烟,你们就不用担心。”
宋母想都没想就反驳了:“那怎么行,你这样一个人熬下来,身体可怎么受得了?”
“岳父岳母,我还年轻,身体扛得住,倒是你们,你们白天还要上班,晚上如果还要照顾南烟的话,上班难免分心,身体若是因此坏了,南烟会更自责的。”
宋母、宋父闻言不说话了,只是对视着,好久好久之后,他们终于点了点头。
宋母叹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
徐锐泽的眼眸一直温柔注视着宋南烟:“不麻烦,南烟是我的妻子,照顾她是应该的。”
徐锐泽又和两位老人说了会话,就告辞了,说是要去店里安排一下后续的事情。
宋南烟看着父母担心的样子,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爸妈,你们别太担心我了,有锐泽照顾我呢,会没事的。”
“好,要是锐泽这段时间对你不好,你就回来,家里的大门无论什么时候都为你敞开。”
所谓患难见真情,宋母宋父也害怕徐锐泽会嫌弃自家病怏怏的闺女。
宋南烟点点头,很快她又再次睡过去了。
“南烟,醒醒了,要吃饭了。”
宋南烟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徐锐泽的呼喊。
她用尽全力才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外面的天已经全部黑掉了。
“我睡了这么久吗?”
徐锐泽将宋南烟的衣服拿过来,给她披上:“嗯,先起来吃点饭吧。”
“好。”
饭是徐锐泽端过来一点点喂给她吃的,但她也没吃多少,就不想吃了。
胃里难受,吃一口都想吐。
徐锐泽也看出了她的难受,就不逼她了。
他将碗洗完后,就抱着宋南烟回了家。
他们走出去了老远,宋母宋父还在原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中。
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