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锌恩赶忙拿出工牌,呼唤着黑无常的名字,心底也在默默祈祷,希望这个时候,黑无常能够出现。
白锌恩刚祈祷完,撑在墙角处的白佑宇突然失去了意识晕倒了过去。
“怎么,打不过了?”身后传来一道妩媚且戏谑的声音,语调中透着一股高傲,仿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底一般。
白锌恩身形顿在原地,这声音分外的熟悉,明显就是冥王的!
白锌恩呆愣的一转头,果然看到冥王正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唇角勾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今日的冥王,红唇依然浓烈,一双眼眸隐匿在面具的阴影中,身上穿了一套碎花修身长裙,将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翘,性感妖娆,脚上搭了一双米色的高跟凉鞋。
白锌恩见此,突然觉得有点羞耻和不好意思,机械一般的点点头,面上虽然平静,但是心底却是惊涛骇浪。
为什么召唤出来的会是冥王!黑无常呢?
白锌恩默默的看了下冥王的身后,又看了下四周,完全没有黑无常的身影。
冥王仿佛看出了白锌恩的想法,略有不满,说道:“189号没来,怎么,本座来帮你,你还看不上?”
白锌恩赶忙摇头,受宠若惊道:“您误会了,只是我觉得对付这只鬼,喊您来属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白锌恩心底对冥王其实是感激的,如果不是冥王,她也没有第二次活下来的机会。
冥王听后,这才满意的抚平唇角的不满,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你是谁?”白衣女鬼看出了这人实力强大,且很大可能是对付自己的,她大概率不是对手,心底莫名产生了一股恐惧感。
“见到本座,还不跪下?”冥王将白锌恩手里的桃木剑拿到手里,白皙细嫩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剑柄,说道。
白衣女鬼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自己施展过来,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双腿也不受控制的弯曲,跪了下来。
“求您饶我一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伤了这位姑娘…”白衣女鬼怕了,她不想只差临门一脚就灰飞烟灭,她还想重新投胎。
“那本座便罚你到刀山地狱,永世不得投胎吧。”冥王抬手一挥,女鬼便消失在了房间内,还来不及求情。
“师兄,你怎么了?”得了空闲,白锌恩赶忙跑到白佑宇跟前,一脸担忧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他还不配见到本尊的真容,只是暂时昏迷罢了。”冥王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留给白佑宇,淡淡道。
话落,冥王一脸嫌弃的看着手里的桃木剑,抬手将它一把对折折断,说道“这把兵器太弱了,用这个。”
只见冥王伸手一挥,半空中突然悬浮出一把宝剑,浑身散发着白色的光芒,银色宝剑的周身,刻满了龙纹图案。
白锌恩盯着这把宝剑,突然觉得有一丝熟悉感,她下意识的走到宝剑跟前,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了上面。
那滴鲜血融入了宝剑之中后,光芒大了几分,宝剑便跟在白锌恩的跟前,晃了晃“明月剑?”
白锌恩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三个字来。
白锌恩知道,这便是认主了。
“你竟恢复了一些记忆?”冥王突然有点意外,这是第一次,她说出的话语带有了一丝情绪。
白锌恩伸手握住这把宝剑,身体的力量似乎与这把宝剑融为一体,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就连紧绷的神经都得到了舒缓。
“您说什么?”白锌恩回过神来,没有听清楚冥王的意思,疑惑问道。
“罢了。”冥王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漠,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后,便消失不见。
冥王走后,白佑宇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站了起来,关心问道“师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锌恩摇摇头道。
白锌恩盯着这把宝剑出神,为何她总觉得自己曾经无数次握住这把宝剑战斗呢?
白佑宇也走近看了下这把宝剑,就看出来,这不是凡物,问道“你这宝剑是哪里来的,那女鬼呢?”
白锌恩回过神来,跟白佑宇解释道:“那只女鬼被黑无常抓地府去了,这把宝剑应该是…员工福利吧?”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白锌恩还是暂时将冥王来过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白佑宇也没有多问,将自己的东西大概的收拾了一下。
门外,张芹瑶逐渐苏醒过来,她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妈,我这是怎么了?”
吕雪见到自己女儿恢复了正常,喜极而泣,随后又忍不住责怪两句“你没事就好,吓死妈了,你说说你大半夜跑去什么废弃的教学楼玩笔仙,怎么这么不懂事。”
“什么笔仙?”张芹瑶根本听不懂吕雪的话,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和几个同学结伴去买泡面。
之后,张芹瑶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下,吕雪这才知道,她是被女鬼迷惑了心智“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半夜出门了。”
出了门,白锌恩突然感慨道:“这世界上的恶鬼什么时候能抓尽。”
白佑宇手里拿着车钥匙,漫不经心回道:“或许,他们存在,有他们的道理呢?”
白佑宇先是开车将白锌恩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