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你对外边的情况如何看?最近几日书院之中已经有些关于你和她的流言蜚语了。”
坐在谢羽辰对面的子玉,此时已经没有了平时的温和斯文。
不论是语气,还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之中都是对于谢羽辰这个小师弟的关心和担忧。
谢羽辰闻言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烦躁。
他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去理会秦若雪,按照秦若雪娇生惯养的性子应当很快就放弃了。
结果这都第七日头上了,秦若雪还雷打不动的每日前来,堵在书院门口。
甚至还影响到了白鹿书院里边的学子们的正常进学生活。
比起子玉的担忧,申屠钧倒是神情颇为自在。
“外边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要闹就闹呗,久了总归会有人去处理的。小师弟这么继续冷着她,才是最好的办法!要是因为坐不住,前去见了那个什么秦什么雪的,才是真的入了那个女的算计!”
对于看完了整场交流会上关于秦若雪和储邵美申屠钧来说,谢羽辰这种不去理会的态度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那秦若雪都能为了得到谢羽辰,从而去算计谢羽辰的结发妻子了。
要真的叫谢羽辰去和她见了面,那真的是黄泥沾了裤裆了!
“可是大师兄,那女子每日这般在书院门口叫嚣纠缠,已经影响了不少书院学子的作息了!且要是不处理的话,书院这几日渐起的流言你也不是不知。”
子玉对于申屠钧这般看法显然是颇为不赞同的。
申屠钧卧倒在软榻之上,十分豪放的就着酒壶喝了一大口温酒,不屑得道:“能够如此轻易被外界影响,且对书院之中的同窗生出质疑,那就不配为我们白鹿书院的学子!”
“大师兄!慎言!”
子玉对于申屠钧这种毫不在意,颇为豪放的态度也是十分无奈。
“叫人听去了,你又得遭到老师好生一段时间说教了!且,老师不是禁止你饮酒吗?你这酒哪来的?”
说着,子玉双眸微眯,十分危险的盯着申屠钧手中的酒壶。
申屠钧喝酒的动作一顿,不着痕迹的将酒壶往身后藏了藏,尴尬的笑道。
“啊哈哈!子玉,你莫要如此古板嘛!这酒后醉卧山水之间,不也是人生一大乐趣吗?不放待到寒休(就是寒假),你且同我一起感受一番?”
“然后同你一块儿被书童背着下山,甚至还因为穿的过于单薄染上风寒,困在家中被嫂子一顿说教,完了还被请家法吗?”
子玉平静的看了一眼,口中淡淡道。
轻描淡写的就将申屠钧过去的老底给揭了一干二净!
说起这件事,其实也是不是特别长的时间。
就发生在去年寒休的时候,申屠钧这个闲不住的性子。
在寒休之后,同家里的妻女温存了不到几日,耐不住性子的他又开始游览山川。
当然,念着寒休时间有些短,且还有年节加上他们家地位有些特殊。
所以,这个游览山川也不过是京城附近的一些地方罢了!
结果有一天不知道申屠钧是什么兴致来了,一大早出去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也不见回来。
于是担心申屠钧出事的妻子,就连忙派了人去申屠钧常去的几个地方寻找。
找了半宿,最终在一条小溪边的石头上找到了浑身酒气,衣衫敞开一派豪放模样,睡得正熟的申屠钧。
那种叫家人担心了半天,还找了半宿,结果发现你浑不在意的呼呼大睡。
申屠钧的结果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首先是因着敞开衣衫在满是寒气的石头上睡着的原因,寒气入体染了风寒不说。
申屠钧的妻子,还因着这件事同申屠钧生了好几天的气。
而这还没完,风寒好了之后申屠钧又被老将军,也就是申屠钧他爹给抓着请了一顿家法。
无他,都是有妻女的人了,居然还不收心到处疯玩不说,还喝的烂醉躺在荒郊野外叫家中人担心。
这件事后来,叫子玉这些同门师兄弟知晓之后,可是将申屠钧嘲笑了好一段时间。
也是从那次之后,得了老将军消息的山长翟然也就禁止申屠钧在书院之中饮酒了。
为的就是帮申屠钧戒了这个一碰到山水好景就想喝酒作诗,宿醉于山水之间的坏习惯。
结果,申屠钧总是忍不住会想尽办法的偷偷从外边带酒进来喝。
只是平时都是一个人躲起来悄悄喝,喝完了在书院之中找个好景色的地方一躺,便是逍遥的一天。
虽说被子玉或者山长抓住之后,会免不了一顿说教和罚抄。
但申屠钧却一直乐此不疲的做着!
特别是自从有次喝酒被谢羽辰抓住,却没有受到来自山长的说教和罚抄之后。
申屠钧就盯上了这个还不知道他在书院之中被禁酒的小师弟,常常借着和谢羽辰联络感情,指导小师弟等等借口,拎着一壶酒就过来了。
不过大概是习惯了在谢羽辰的院子之中这般自在,以至于今日当着子玉的面就拎着酒壶开干了。
结果,就被抓了一个正着!
甚至被子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