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拎着装着不知道什么奶的水袋,一手拿着筷子又坐了回去。
于是,等到柳县令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长相白净清俊的少年,吃一口瓷盒里面的吃食就喝一口水壶里面的水。
少年衣襟微微敞开,面颊微红,在这有些春寒料峭的三月,少年的额头和鬓角竟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可见那少年正在吃的食物之霸道,将这三月的寒意都给驱散了不少。
柳县令看了看房间,并没有看到什么做饭用的工具,便清楚这东西一定是少年家中带来的。
只是,这么香的吃食,还是没见过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年这么有口福。
柳县令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落在了房间外墙的木牌上。
只见那木牌上写着,“二六号房,谢羽辰”几个大字。
柳县令顿时就是一愣,猛地转头看向那个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锁骨,吃相有些豪放的少年。
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之前那个可爱玲珑的许姑娘口中说的清雅少年。
许姑娘,你确定你家夫君是儒士而不是狂士?
柳县令站在原地,在三月的寒风之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