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语气十分震惊。
虽只一面之缘,他对宇文邕的印象却是颇好。不敢相信这是宇文邕能做出来的事,更想不通宇文邕为何要这么做。
白茸也很纳闷:“宇文邕虽然同意合欢宗势力向西拓展,却受限得很。不仅不给义父好处,还不准宗主出面,只将差遣授予我……”
沈峤想了想:“这是在给晏宗主施压,让他产生危机感,迫使其迎娶公主,并非真心要与合欢宗合作。”
白茸略略颔首,随即哂道:“难怪晏无师说这是宇文邕的帝王心术…对跟随多年、忠心耿耿的人耍这么多心眼,难怪身边无人可用,众叛亲离!”
沈峤没说话,可也没否定。
他来长安,除了打听消息,便是欲进宫面见宇文邕,看看能不能调和晏无师与他之间的矛盾。
可在见了白茸之后,他逐渐打消了这个想法。
照她所说,宇文邕现在捕风捉影、疑神疑鬼,说不准人没劝好,还把自己给抓了。
于是他将营救晏无师的打算说与白茸,得到支持后在废屋休息了一晚,翌日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