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步伐:“救死扶伤本是医者的天职,再说我已答应收治晏无师,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荆文迟疑道:“是这个理,但您忘了家主说过的话吗?属下是怕您惹家主生气啊!”
思虑良久,徐容想出了对策:“你回信给祖父,就说我与他好久不见,恰巧也想回邺城买些胭脂水粉。就不必劳烦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了,到时我回去看望他。”
“娘子,你平素不施粉黛,怎么忽然转了心性,要…”
徐容双眼微瞪:“荆叔,你如今怎的如此八卦!我是女子,想要妆饰不是很正常吗?”不等他再问,她又道:“好了,你快去吧,记得别透露晏无师在这里的事情。”
荆文是徐家老人,看着徐容从小豆丁长成大姑娘,如何不知她心里的想法?
对着徐容恳求的眼神,又思及家主对自己的嘱托,一时不知如何取舍。
欲言又止,终究不忍拂了她的意。
遂点头应下,划船离开灵湖,回信去了。
目送小船渐行渐远,徐容也回至小院。
望了泛着幽蓝冷光的厢房一眼,不知不觉又在原地伫立半晌。
等回过神来自是一番懊恼,遂不在原地闲立。
拿起地上的竹筐,出门采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