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正当桑景行不顾一切想要暴起发难时,谢陵早已缩地成寸下山去了。
速度之快,观者皆为之咋舌,独留背后吃了一脸尾气的桑景行暴跳如雷,无能狂怒。
回到晏府,谢陵独坐书房品茗。
晏无师的声音适时在识海传来:“你太冲动了。”
崔由妄虽明发谕旨禁了他的足,但如果他真要出门,当真有人敢拦着不成?
故而谢陵只是一哂,不以为意:“冲动就冲动,咱有这个资本。话说他刚才都说你前女友了,你不生气啊?我这可是在为你报仇!”
晏无师:“所以方才你说那些话时,本座才未阻止你。此时时机虽不成熟,但崔由妄那老匹夫都说这般诛心之语了,这狗宗门不待也罢!”
难得与晏无师意见相同,谢陵十分得意,叫来吴弥摆上几坛好酒,打算痛饮达旦,大醉方休。
然而畅饮一夜的目标并没实现。
亥时刚至,他便被一道气机牵引,驰风逐电般追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