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上去娇小些。”
这就对了,好像二蛋也才二十几。
“那后来呢?”苏青萝问道。
谢春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日复一日,我终于在戏班站住脚,成为了戏班的台柱子。”
那背影很寂落,很悲伤。
她攒了些银子准备回乡,便和班主请了辞,班主待她如闺女,虽不舍得,但依旧尊重了她意愿,还告诉她,若想回来就回来。
可当回乡后,才发现她爹娘早死了,孤零零的两个山包,连坟牌都没立。
她来杏花村投奔二蛋,可二蛋娘嫌她在戏班呆过,觉得戏班不三不四,赚的钱也不干不净,各种讽刺,最后告诉她婚姻作废,以后嫁娶各不相干。
而她,连二蛋面都没有见到。
苏青萝感叹,这二蛋娘真不是东西,活生生拆散一对恩爱有情人。
“那你又回到戏班了吗?”苏青萝仿佛预料到结果,毕竟家不在,而爱人也……
谢春点了点头,抽泣着身子哭着:“我已孤苦无依,天下何其之大,戏班却是我唯一容身之地。
戏班辗转多个地方出演,而她独特嗓音配上惟妙惟肖表演,以及她那颇为出色的姿颜,让戏班名声远扬。
其中就不缺乏世家公子一掷千金,就为与她单独共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