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富贵和王冬梅瞬间石化。
他们呆呆地看着鲁川,眼中满是问号。
“呃……不是,川哥,您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啊,”冯富贵试探着说道,“那二十万酬劳费……我们上次已经给了啊。您不信我们可以立马查转账记录。”
鲁川冷笑一声:“谁忘事了?老子当然记得你们已经转过二十万了,可那是上次的。我现在要收的,是这次的!”
冯家夫妇脸色大变。
王冬梅诧异道:“啊?还要钱?喂,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二十万找到车。怎么现在又坐地起价啊?”
“没错啊,我们是说好了,二十万找到车,那现在车确实找到了啊,”鲁川笑眯眯道,“但是车找到了,要拿走,那不好意思,还得二十万。一口价哦,不带还的。”
“啊??”夫妇二人傻眼了。
“不带这样的吧,川哥,”冯富贵难以置信地道,“我们那车,买的时候也就三十万出头。现在我们都给了二十万了,还要二十万?那我们还不如去买辆新车了啊!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鲁川摆了摆手,“你们那车本来就挺新的,如果偷车的那个兄弟转手卖了,至少可以赚个二十多万。我现在让他把车还回来,我怎么说也得给他个二十五万吧。然后……我手下兄弟辛辛苦苦帮你们找车,一人分个万把块辛苦费不过分吧?我派出了十几个兄弟,加起来也有个十五万了。那总共四十万,很合理好吧?”
“不是,哪有这么算的啊?”王冬梅傻了,“三十万的车,被偷了,让你们找回来,你收我们四十万?说破天了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鲁川冷笑一声,道:“在我这儿,就是这么个道理!不服?不服就憋着!”
冯家夫妇二人都是一僵,敢怒不敢言。
如果不是鲁川长得跟牛一样壮,身后还跟着一众小弟,夫妇俩估计都要忍不住上去拼命了!
“那……那我们不找了,”冯富贵咬了咬牙,道,“川哥,您把我们之前那二十万退给我们吧?”
“退钱?老子车给你们找到了,人力也花费了,这二十万就已经是老子的了!你们还想要回去?做梦呢!”鲁川撇了撇嘴,道,“而且那车,我都已经替你们买回来了,你们要是不给这二十万,这车就砸我手里了。那我肯定是不认的。所以……这另外二十万,今天你们也必须给,给了才能把车拿走。否则……你们别想走出这个旅馆了!”
冯富贵和王冬梅瞪大了眼珠子,“什么?还必须给?哪有这样的?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他们本来就是没钱花了才跑来城里找王冬雪一家骗钱的。
他们原本手里的存款加起来不到三万了。
而算上从王冬雪家骗来的钱,一共也就三十三万。
之前已经给了二十万了。
现在只剩下十三万了。
哪里还付得起那二十万啊?
借?
开什么玩笑。
王冬雪一家肯定不会再借了。
至于乡下,能借的早被他们借过了!村里人都知道他们一家什么尿性,怎么可能再借他们好几万块钱啊?
“没钱是吧?那简单,我认识一家黑煤窑的老板,我安排你们过去打工。什么时候凑齐了二十万,什么时候你们就可以离开了。”鲁川残忍地笑了笑,然后对着小弟们一挥手,“上,把这俩货绑起来,抓回台球馆地下室,下午我就叫煤老板过来提人!”
小弟们瞬间一拥而上。
“啊?黑煤窑?不会吧,那不是会死人的吗……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川哥放过我,我去借钱,我保证还上!不要啊,不要抓我!”
……
昨晚王冬雪为了不吵醒女儿,让女儿安睡,所以是悄悄地在地上铺了个地铺,睡在地铺上。
可这早上一醒来,她却发现床上没人。
今天周末放假,女儿还起来这么早吗?
王冬雪有些疑惑,穿了衣服,出到小院里——院子里没人。厨房里也没动静。
随后她很自然地来到儿子和女儿的卧房边上,透过窗户缝隙往里一看……
下铺空着。
上铺,被窝鼓囊囊的,枕头上是两个紧靠在一起的脑袋。
王冬雪顿时一僵,表情有些苦涩。
果然,自己没有想多啊,这俩孩子……真就……
唉,一晚上都不肯分开睡,这怕是食髓知味了吧?
“等会吃早饭的时候,必须跟他们谈谈了。”王冬雪嘀咕道。
王冬雪去洗漱了一下,离开了小院,去离家最近的早餐街买了些包子油条豆浆。
提着早餐,准备回家,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前在房间里只看到伟哥,没看到什么避孕用品。这俩孩子……不会没做安全措施吧?
然然可还在读高三呢,这万一怀上了,那学业可就彻底毁了啊!
想到这里,王冬雪便紧张起来,提着早饭又去找最近的药店,买了些禁忌避孕药。
由于药店离家里还是有段距离的,当王冬雪提着早餐、揣着药回到家里的时候,陈斌和陈熙然已经起来了,都在洗漱了。
陈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