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
医院的一间VIP病房里。
胸口缠满绷带、脸上带着焦黑的贾奕珍,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在看电视。
嘎吱一声,病房门被推开。
贾奕珍微微偏过头一看,是徐家家主,徐锦山。
徐锦山提着一个手提袋,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快意笑容。
“徐先生来了?”贾奕珍笑道,“看来事情办的不错?”
“有了贾大师给的宝贝,事情哪还能有什么差错?”徐锦山笑吟吟道,“根据我手下传来的消息,昨晚陈斌那小子的母亲就毒发了,住进了医院,可医院的医生也没查出来她到底是什么病。估计是因为医生都没什么办法,昨天夜里,陈斌又带着母亲出院回了家,一家三口晚上睡觉还是在家里睡的——哈哈,他们肯定还不知道,这毒药就在他们家的小院里!”
贾奕珍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那宝贝可是秘传的暗杀毒药,一般人哪能察觉的出来。”
“不愧是大师,确实厉害!”徐锦山双手作揖,恭维了一句,然后才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将盒子打开,然后对着贾奕珍笑道:“大师,您请看,这是什么?”
贾奕珍转头一看。
瞬间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木盒中藏着的,赫然是一尊翠玉小塔。
跟之前拍卖会上见到的那尊,一模一样!
“窝草!”贾奕珍激动地差点直接从病床上跳起来,绷带都差点被扯裂开,“这宝贝已经到手了?他们不是还没死吗?难道是徐先生排人去偷拿过来的?”
“不不不,我可没派人,”徐锦山嘿嘿一笑,“这盒子是那小子主动寄到我们徐家的。与木盒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封求饶信。”
徐锦山一边说着,一边从袋子里又拿出了一封纸质书信,打开来,伸到贾奕珍面前让他看。
贾奕珍细细一看,还真是求饶信。
信的内容,简单说就是:陈斌猜到母亲的重病是贾奕珍动的手脚了,但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病种,陷入了绝望,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于是他将这翠玉小塔双手奉上,请徐家帮忙转交给贾大师,希望贾大师能够宽宏大量放他们家一码,给他母亲一条生路。
贾奕珍看到这信,不由哈哈大笑,心中那叫一个爽啊,“看来那小子还不算太笨,知道只有我贾某人才有这种不动声色取人性命的本事。主动上这宝物来求我饶恕?呵呵,算他还识几分时务。”
徐锦山听到这话,突然有些紧张,“贾大师,您不会宝物一到手,真打算放过他吧?我儿子可是都被他搞的进监狱了!”
贾奕珍冷笑一声,道:“怎么可能?徐先生多虑了。那小子主动来求饶道歉,确实是识相之举,但现在才知道识时务,可太晚了!我贾某身上这一道掌心雷,可不能白挨吧?所以……就算他道歉了,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就让那毒药在他们的院子里继续发酵,让他们死的更惨烈一些吧!”
徐锦山松了口气,面上也重新浮现出了狠辣的冷笑,“大师英明。像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到临头才知道求饶,那就该他去死!不只要他死,还要他的家人陪他一起惨死,那样我和我儿文昊才能解气!”
贾奕珍点了点头,却已经懒得在乎陈斌了,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尊翠玉小塔,“徐先生,把那翠玉小塔放到我枕边来吧。这宝物,嘿嘿嘿,终于是我的了,我可不会再让它被任何人夺走。”
徐锦山点了点头,将翠玉小塔放到贾奕珍枕边。
贾奕珍颤抖着手,摸了摸,试图用一丝体内真气去激发。
却发现这小塔冰冷平静,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贾奕珍愣了愣,有些懵——这不是神秘法宝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他仔细看了看这翠玉小塔,发现这小塔确实和之前在拍卖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心中便也打消了疑虑。
宝物肯定是这个宝物,不会有错的。
估计是那小子胡乱使用,把宝物内藏有的灵气都消耗完了吧。
没事,只要宝物还在,让其酝酿灵气,恢复威力的手段可多了去了。
贾奕珍忍着胸口的疼痛,将小塔抱在了怀里,痴笑着道:“嘿嘿,有了这东西,等我伤势恢复,彻底掌握宝物的运用之法,岂不是就天下无敌了?嘿嘿嘿嘿。”
他一边笑着,一边口水都流下来。
只是他都没有注意到,有某种不易察觉的气味,从小塔的底座缝隙里,悄悄地散播了出来,一缕一缕地钻进了他的鼻息之中……
……
下午五点五十分。
平云步行街上。
一对靓丽的母女在街口下了车,朝着尊诺大饭店的方向走去。
正是楚清瑶和母亲陶曼丽。
楚清瑶的绝美自是不用多说。
而母亲陶曼丽,虽然年纪已经过了四十,但保养得相当好,看上去跟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没什么两样。而她能生出楚清瑶这样的天仙,本身底子自然也是相当优秀,加上一身雍容华贵的长裙、以及精心设计过的妆容,也还算吸人眼球。
所以两人只是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