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看着陈斌,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手中的座机听筒都啪的一声摔在了桌面上。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报警了!”张亮喊道。
“报警?好啊,你报啊,我等着你报呢,”陈斌笑了笑,道,“我记得你刚刚才说过,只要我治好我母亲,你就当场投案自首呢。人要言而有信啊!”
“我可没说过那种话,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都是你瞎编的!”张亮矢口否认。
“哦?不认账?”陈斌冷笑了一声,“那也罢,我也没指望你能信守诺言。不过……就算抛开打赌的事,你威逼利诱,试图侵犯我妹妹,这账又该怎么算?”
“我……呃……根本没有的事!我可是守法公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看你根本就是精神失常,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吧?”张亮冷哼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做事要讲证据吧。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证明我对你妹妹下手吗?没有吧!那你说个蛇皮象拔蚌!”
“证据?我倒是没有,但你的办公室,好像有摄像头吧,”陈斌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指了指头顶上、天花板的角落里悬挂着的监控探头,“调一下监控录像,不就真相大白了?”
张亮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丝毫惊恐,反而眼中露出狂喜,“原来你是指望着靠这个来定我的罪?哈哈哈!那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么蠢,你以为我会在监控探头的监视下做坏事吗?这个探头早在半个月前就彻底坏掉了,根本拍不到东西的,哈哈哈哈!”
张亮一边大笑着,一边戏谑地看向陈斌,想看看这小子会露出怎样手足无措、无可奈何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
因为陈斌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就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样。
“坏掉了是吧?那……也不错嘛,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不会被拍下来了,对吧?”陈斌笑眯眯地说道。
张亮听到这话,看着陈斌的笑容,心中忽然冒出一阵刺骨的恶寒。
“你……你想干什么?我提醒你,这里是医院,你可不要乱来啊!这是犯法……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陈斌就已经如风一般冲到了他的面前,一巴掌扇在他有些油腻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
巨力之下,张亮感觉自己的整张脸皮都仿佛要被打脱落了!
他整个人也是随着脑袋朝侧边一歪,眼见就要侧摔在地上。
陈斌却又伸脚一勾,勾在他的侧腰上,腿上猛地一震。
刚要倒下的张亮便又被这腿上的巨力给震得腾飞了起来,像个悬空的跳水运动员一样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体。
“嘭!”陈斌纵身而上,抬起胳膊肘,一个从上往下的肘击,狠狠地砸在张亮的腰腹上。
“轰咚——”
张亮瞬间堕到地上,整个楼层的地板都仿佛随之震颤了一下。
张亮愣了一下,然后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侧腹部传来。
痛!
太痛了!
他张大了嘴巴,控制不住地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刚要出声,陈斌就一脚踩在了他的嘴上,将他的嘴巴给堵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痛无法完全发泄出来,张亮痛苦地浑身都开始抽搐,冷汗像是不要钱般的往外涌。他只能像条哈巴狗一样,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斌,求陈斌饶他一命。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陈斌却是丝毫不会怜悯这个混账。
这家伙话术老练、套路娴熟,一看就是个惯犯。
像这种惯犯,抓到他的时候,所看到的罪行,永远只是他所作所为的冰山一角。
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怜悯!
“你确实应该感谢现在这个法治社会,不然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陈斌淡漠地看着他,“不过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忍不住要对无辜的少女下手,那……我就再发发善心,帮你管管吧。”
说完,他松开脚,同时俯下身,一记剑指,点在张亮下腹部的某个位置。
点下去的瞬间,一阵彻底的麻痹感从裆部传来,随后扩散至全身。
张亮只觉刚刚的剧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麻痹感给遮掩了大半,一下子都不是那么痛苦了。他都有些惊奇——这家伙居然在帮我镇痛?
但下一秒,当他领会到陈斌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浮现出一抹更深邃的恐惧。
他连忙感知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然后他发现……
自己的命根子,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
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他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斌,“你……你干了什么?你不会把我给……给阉了吧?”
陈斌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没那么残忍,要是直接给你踩碎了,简单倒是简单,但到时候大出血,万一感染了,还是很容易危及性命的。所以我采取了一个更柔和的方法——我用劲气封死了你身上和命根子有关的血管和经脉。从今以后,你的命根子会一点点因为缺血而坏死,腐烂,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