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魔涧里。
魔尊坐在案台前,摊开一张宣纸,蘸了笔墨,慢慢勾勒出一个轮廓。
然后行云流水般绘制出服饰、飘下的发丝,细细地描绘了一下五官后,惊鸿的模样跃然纸上。
魔尊拿起惊鸿的画像,躺下来细细地欣赏着,画上的惊鸿柔情似水,妩媚娇羞。
“如此惊鸿一瞥,连本座都有些招架不住,怪不得白煦会喜欢。”
他说着,脑海里闪过和惊鸿拥吻的情景来,不自觉地摇着头笑了。
一团黑烟飞过来化成离魂并作揖道:“魔尊,沧海身上的魔气越来越浓,该如何处置?”
魔尊站起来,随手把惊鸿的画像摆在台上,若有所思地说:“不必慌张,沧海身上的魔气本来就是本座的,本座能把魔气放出去,也能让魔气乖乖地听从本座的调配。”
“只是,时隔三万年,不知道沧海对这些魔气有多少了解,有没有领悟什么克制之法,虽然他已经入魔,难保有个万一,所以,还得给他服下这个——”
他话音刚落,一挥手,一个装着黑血的瓶子瞬移到离魂的手中。
离魂颔首一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