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看着他们两个,嘴边露出点笑容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倒是你们两个,你们是一对......冤家?”
“打住!”石羽闪了一下蓝光,“我想吐了,惊鸿,你快走开,那软石很恶心,全身都是毒!”
“毒?!”惊鸿疑惑地打量着石更,看见他的纹路里密密麻麻地夹带着一些褐色的东西,便问道,“你身上那些是什么?”
“哈哈,”石更闪了一下黑色的光晕,“那是毒物的混合物,你可别触碰哦。”
惊鸿思索了一下,从袖筒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和一根银针,说道:“我收集一点来研究可好?”
“这可是我的宝贝!算了,给你一些吧。”
“宝贝?!”石羽不屑一笑,“还说得挺大方的,送给我,我都不要!!”
“住嘴,我说了要给你吗?”
“你嘴上没说,但是你的内心在显摆,你自豪,你骄傲!”
“我骄傲怎么了?”
“......”
听见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吵着,惊鸿取了点毒物,赶紧逃了。
麒麟洞里。
惊喧飞落在大石头旁,看见冬白在湖边练剑,他一跃飞落在她面前。
冬白瞥了他一眼,一跃飞起,纵剑而去。
惊喧看准了她的方向,躲了过去,继而一跃到她后面,拉住了她的左手,看见冬白顺势转身一剑劈向他的脖子,他立刻放开冬白的手,偏头躲了过去。
瞧见这冬白是要来真的,他嘴角上扬,立刻踢了一个飞腿过去,冬白一跃而起,踏着他的膝盖,瞬间闪到他的后背。
惊喧瞬间施法消失,又瞬间出现在冬白的后背,快速揽住了她的腰并把她架了起来,直接扔到了湖里,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砰——”
湖里溅起一大滩水花。
冬白抹掉脸上的水,凑过去跟惊喧徒手打了起来,他俩从水里一路打到了湖面上空。
冬白扬起右脚,一脚踢向惊喧,惊喧瞬间把她的右脚稳稳地捉住了,她见状一拳挥向惊喧的脸部,惊喧立刻向后仰头,躲了过去。
看见冬白又扬起左脚踢了过来,惊喧又及时把她的左脚捉住了,而后双手猛地发力,一举把冬白晃到了高空。
继而腾空而起,把她接住后,又急速冲向湖里。
“砰——”
“哗啦啦——”
一阵大大的水花喷出来,把青瓜地浇了个透。
冬白猛地从水里冒出个头来,惊喧立刻吸了一口大大的气,然后凑过去用嘴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又抱着她沉入湖里。
冬白立刻用手捶打惊喧,却被惊喧扣住了手。
湖面上,泛着圈圈涟漪。
不一会,惊喧和冬白猛地从水里蹦了出来,飞落在湖边。
冬白转身给了惊喧一巴掌,头也没回地走了。
惊喧本来藏着一丝笑容的脸立刻僵住了,他两手叉腰,对着冬白的背影,怒道:“喂——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再次扇本公子的耳光?!”
皇宫校场里。
此刻已是午后。
白可和一群士兵整装列队,等待江勇的操练。
江勇在他们身旁走过,最后停在白可面前,对士兵们说道:“操练第一重——一级弓箭手!即日起,每日卯时开练,日落而止,风雨无阻,做不做得到?!”
江勇声如洪钟,铿锵有力,白可和士兵们听了士气高昂,立刻回应:“卯时开练,日落而止,风雨无阻!!”
江勇颔首一下,取过旁边士兵手上的弓箭,朝着远处的箭靶射去。
“咻——”
一箭射中最中心,继而抽出两根箭,同时射了过去;紧接着抽出三支箭射了过去,全部射中最中心。
看见后面三支箭把前面的两支箭直接削成两半,然后中靶,白可心里佩服,忽然想起江枫的箭术比江勇厉害,眼波里闪着一丝崇拜的光,却又马上暗淡下来。
江勇瞥了她一眼,拿起一块黑布把眼睛蒙了起来。
一个士兵非常默契,在后面辅助移动靶子。
江勇凝神静听一会后,拉弓射了过去,一箭中靶,然后取了眼上的黑布,递给了旁站的士兵。
“都看清楚了吧,先练到这个程度——开练!”
他话音刚落,士兵们立刻列队站好,拾起地上的弓箭开始练习了。
看见白可立刻拉开弓箭瞄准了靶子,江勇对大家说道:“站位、搭箭、扣弦、预拉、开弓——以左肩推右肩拉的力将弓拉开,并继续拉至右手虎口靠位下颌。”
他走到一个士兵身旁,推了推他的肩膀,压了压他的右手。
然后又继续说道,“在开弓的过程中同时将眼、准星和靶上的瞄点连成一线。”
看见白可一箭中靶,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中靶位,左臂由腕、肘、肩至全身依次放松。”
白可又拿起箭不停地练习着,作为江枫的妻子——将军府唯一的女将,她势必要把所有的技术学精,并且想要超越江勇,成为跟江枫或者比江枫更厉害的人!
看见白可练得如此勤奋,江勇心生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