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池展赶忙把碗放到赵高手上,说道,“快让她进来。”
白可进去下跪道:“白可参见皇上,白可斗胆,有一事相求!”
“哦?”池展有些诧异,“什么事情?你快给孤说说。”
白可叩了一下首,说道:“白可斗胆,请皇上赐婚。”
“赐婚?”池展和赵高面面相觑,只见白可颔首一下:“江枫将军金刀铁马,鞠躬尽瘁却英年早逝,白可甚是心痛,想要下嫁于他,请皇上成全!”
“嫁予江枫?!”池展非常惊讶,“可是他不是已经......”
“皇上,”白可打断他的话,“他活在白可的心里,白可心意已决,请皇上成全!”
“你为何如此执着?!”
白可说道:“白可爱慕将军,白可此生只此一夫,绝不二嫁!!请皇上成全!!”
瞧见她如此坚决,池展的内心受到了触动,他点了点头,吩咐道:“赵高,替孤拟旨。”
白可立刻叩首道:“多谢皇上成全!”
校场里。
此刻,已是午后。
看着地上的尸体,鸿文和寒泰潸然泪下,寒泰跪下来,说道:“兄弟们,寒泰有愧,寒泰没有能力保护你们,让你们离去了......”
鸿文泪眼朦胧,却能清晰地看见寒泰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掉落在地,他无奈地把身体转向一边,却看见池鸯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过来。
他赶忙迎上去,作揖道:“参见鸯后。”
池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看见地上的尸体,她的泪花就像水晶般凝结了整个眼眶。
“你们都去吧,帮他们换上新装。”
看见宫女们在帮乞丐们换衣裳,寒泰这才拭去眼泪,行至池鸯面前,给她作了个揖:“多谢鸯后关爱,寒泰感激不尽。”
池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节哀吧。”
将军府里。
阵阵笛声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响彻了整个将军府。
看着在院内屋顶上吹奏的白可,柳儿甚是揪心,她指着白可,对江勇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这个白可搞什么名堂,还有心情吹笛子,而且还吹得这么欢快!”
此刻,白灼正跟帝尊以及百里一起向南宫离施加法术,试图镇压他体内的魔气。
三道力量共同发力,南宫离的头部随着发出层层晕光。
忽然。
南宫离瞬间惊醒,仰脖长啸了一声——“啊!——”
全身的血管凸显在外,他咬着牙,用力地拉扯着铁链,那铁链被他扯得“哗啦”作响。
“帝尊,南宫离魔性大发了!!”
听见白灼喊了一声,他们三个同时加大了力度,三道力量瞬间加强加宽,直接从南宫离的头部传达到他的脚底。
“啊!——”
南宫离仰头大喊了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
青越和惊鸿在一旁看得甚是揪心,看见青越眼眶里充盈着泪水,惊鸿拉了拉他的手臂,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
帝尊把目光从南宫离身上收回,右手握了握拳头,转眸交待了一句——“青越,看好你的主人。”
然后化成一束光飞向紫宸殿。
白灼轻叹了一口气,耳朵里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他转眸看向百里,询问道:“师父,您送给徒儿的笛子原本是不是‘一对’ 的?”
百里眼睛一亮,问道:“你见着她了?”
见白灼点头,他摸着胡子说道:“当年,为师外出游历,看见你跟白可性格开朗,活泼可爱,想要收你们为徒,不曾想,这白可突然离去了,便只能带你回来了。”
“后来,为师发现她当日就投胎了,便送了她一根笛子和一首曲子。”
白灼点了点头,作揖道:“多谢师父成全,徒儿跟她相识了,虽然她前世是白灼的妹妹,但是,对于白灼来说,却是久别重逢,再续前缘——徒儿刚刚听到她寻徒儿,徒儿去去就回。”
“嗯~”百里捋了捋胡子,“去吧。”
魔涧里。
魔尊神色凝重,坐在龙椅上。
幽痕、血影以及消隐站在一旁,漠然跪在中央,只见他匍匐道:“请魔尊饶命,属下知道错了。”
魔尊揉了揉眉间,问道:“你有何错?”
漠然赶忙说道:“属下看管主人不力,让主人私自出山,还给白煦捉了——属下真的知错了,请魔尊息怒。”
看见魔尊没有说话,漠然补充道:“当时主人说要练练手,属下已经替他调“虎”离山了,只不过那白煦眼精,觉察到不妥,立刻调头飞走了。”
“那是南宫离他自己愚钝,你何错之有?!”
听见魔尊愤然一声,漠然吓得腿都软了,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幽痕作揖道:“魔尊,这南宫离毕竟是入魔了,终有一日,他会主动找上我们。”
“嗯~”魔尊应了一声,一挥手,一瓶黑色的血液瞬间悬浮于漠然的眼前,他吩咐道,“漠然,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随身携带它,把你的主人带回来!”
漠然这才舒了一口气,赶忙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