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会心一笑,抓住她的肩膀化成一束光飞向将军府,落在门口,又化成了人形。
“白可,哥哥要是得空了,会过来找你。”
“好的,”白可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里特别不舍,便又过去抱了他一下,然后跟他摆了摆手,“再见。”
白灼颔首一下,化成一束光飞走了。
白可转身正想踏入大门,却看见江枫在里面望了过来。
她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从他身旁穿了过去,却听到江枫说道——
“我让人给你换了新被子。”
她停住脚步,又听到江枫说道——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可正思索着要跟江枫说点什么,就看见管家把江枫的马牵了出来,她转身问道:“你要去何处?”
“这两日天降大雨,很多百姓来不及收取农作物,以致颗粒无收。皇上体恤百姓,开仓放粮,让我前去维持秩序。”
“那我也去!!”白可说着,立刻从管家手上把缰绳取了过来。
江枫点了点头,吩咐道:“管家,去把饭菜端上来,让副将享用。”
白可立刻坐到了饭桌前。
而此刻。
江勇手里拿着一张宣纸,正坐在他房内的案台前发呆,他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他去敲千魅的门,却发现无人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没有看见千魅的身影,却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张宣纸,只见上面写着:
“公子,媚娘先行回去了,有缘再见。”
此刻,他回过神来,摸着宣纸上上那清秀的文字,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自觉地念道:“媚娘~”
群芳楼里。
千魅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想起在客栈时,江勇那害羞的表情,她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忽然,她觉察到幽痕的存在,便立刻收起笑容,问了一句——“有何吩咐?”
不见幽痕现身,却见一丝黑烟飘了过来。
她抬手间抓住了黑烟,黑烟立刻幻化成三个字——收了他!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曾想,她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魔尊的法眼,便头也没回地说道:“知道了。”
觉察到幽痕离开了,她坐起来轻叹了一口气,正郁闷时,听见有人敲门,继而又听见了南宫离的声音——
“媚娘,快开门,是我。”
略加思索后,她下床把门打开了,她微微一笑,挽着南宫离的手臂说道:“公子,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青越听了,甚是无奈,他瞥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南宫离,然后行至窗口去看风景。
正值秋季,几片泛着黄晕的叶子随风飘落,别有一番意境。
看见几只麻雀在树枝上戏耍,他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真的很想化成一只青鸟飞出去玩玩。
可是,他的主人还在喝酒呢。
他瞥了一眼南宫离,看见南宫离正拿着一壶酒在豪喝,他摇了摇头,继而又望向窗口。
看见一只小雏雀在树枝上跳舞,他微微一笑,却又看见它一不小心没站稳,摔了下去。
他快速反应过来,急速飞了出去,伸出手就把小雏雀装在了掌心里,他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小家伙,下次可别调皮了。”
把小雏雀送回了鸟窝后,他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千魅倒在了地上,而南宫离却不知所踪。
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立刻喊了一声:“主人?!主人——”
随即拍了拍千魅的脸,着急地问道:“姑娘,你醒醒,你醒醒,我主人呢?”
千魅微微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他原来是个疯子。”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疯子?!”青越一脸疑惑,忽然又明白了什么,他嘀咕道,“糟了,莫非主人的幻魔痕发作了?”
看见房门打开了,他立刻从门口追了出去。
发现青越离开了,千魅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掠过一丝无奈。
魔涧里。
魔尊靠在龙椅上翻着那本司命簿。
不经意间翻到了白煦那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仇志。
他瞥了一眼离魂的洞门,心里着实觉得有些可笑,还以为是上天安排的,不曾想,是离魂给安排的。
当时他还信誓旦旦地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重楼”,现在想想,真是幼稚,还不如靠心态,靠能力,靠脑瓜子来得实际!
他把司命簿摆在台上,揉了揉眉间,正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就看见一团黑烟飞过来,化成了幽痕和南宫离。
他行至南宫离身旁,扯开他的衣襟看了看,怒道: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把那小孩身上的‘千层幻魔痕’转了去,打乱了本座的计划——拖下去,处理一番后,好好淬炼!!”
“是。”
幽痕手一扬,两个魔族手下立刻走进来,把南宫离抬走了。
魔尊坐回龙椅上,疑惑道:“这白煦是变聪明还是变自私了?按他以往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他人去承受这‘幻魔痕’的。”
幽痕作揖道:“魔尊不必思虑过多,一道幻魔痕他白煦可以选择,若是多道呢?”
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