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莺歌。”
“莺歌?”白煦收了法术,又问,“你在何处遇到她?”
“她似乎是在追赶一块天蓝色的石头,然后就跟我撞上了,她成魔了,不记得我了。”
白煦点了点头,关切道:“惊鸿,以后万不可私自离开神府,至少......你应该告诉本尊你的去处。”
对上帝尊关切的眼神,惊鸿心里一阵暖意袭来。
她反手摸了摸背部,发现背部全好了,对帝尊莞尔笑笑,然后化成一只小蓝鸟飞进了鸟笼里。
看见惊鸿躺在了床上了,白煦也在床上躺了下来。
昨晚惊鸿彻夜未归,白煦一宿都没有睡好,这会,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睡个安稳觉了。
皇宫里。
池展的病情又加重了,只见他不停地咳着:“咳,咳,咳......”
咳完后,微弱地说道:“赵高,快,笔墨纸砚伺候。”
赵高立刻睁大了眼睛,抹着眼泪劝道:“皇上,万万不可,您一向都不认命的,再等等,鸿文世子已经去请医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