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符?”惊喧不屑一笑,把它往地上一扔,“本公子不需要这玩意儿,那魔族要是敢来骚扰本公子,本公子就让他们瞧瞧本公子的厉害!”
他话音刚落,便一掌打到旁边的一棵树上,顿时,整棵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只剩下树枝。
白煦嘴边露出点笑容来,淡淡地说道:“如果下次再见到你,你身上没有携带本尊赐给你的辟邪符,别怪本尊对你不够客气。”
他话音刚落,便施法消失了。
惊喧一张脸立刻黑了下来,只见他拾起地上的辟邪符随手一晃,辟邪符随风飘走了。
惊鸿瞥见帝尊不在了,便转过身来,不曾想,听到了惊喧的不屑声——“本公子说了要你保护吗?真是多事!”
看见惊喧指着帝尊飞走的方向,愤愤不平,惊鸿立刻恼怒道:“你竟然对这天地的主不敬?”
惊喧发现美人生气了,便转过身来,温柔地说道:“是他招惹我,不是我招惹他,你没听到他刚刚有多嚣张吗?说下次见到我,我若是没带那辟邪......”
他说着说着,便意识到,辟邪符刚刚被自己扔了,他忽然又烦闷起来,嘴里嘀咕道:
“我要那辟邪符干嘛?让我带着我就带着?我偏偏不带!我看他能把我怎么着?”
“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人保护吗?我需要吗?”
“真是岂有此理,这辟邪符去哪了?我若是找到它,看我不把它撕碎!”
他话音刚落,便飞了出去。
惊鸿非常疑惑,不一会,又见他飞了回来,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辟邪符,说道:
“可恶,下次见到帝尊,我非得把这辟邪符给回他!他是这个天地间的主,需要好好活着,比我更需要这道辟邪符!!”
他说完,把辟邪符揣到衣内,委屈地说道:“白鹭,我刚刚被人欺负了,语气才比较急躁,其实我大部分时间,是很温柔的。”
只听见惊鸿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流氓?”
“流氓?!”惊喧无奈地笑了笑,“何以见得?”
他用扇子扇了一下自己,“莫不是我这俊俏的脸庞让你产生了错觉?”
此刻的惊喧确实是一位美男子——只见他的脸庞宛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却又不乏柔和之美。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一双杏眼里却时常流露出温柔的光。
惊鸿甚是无奈,只见她看了看天色,发现马上就到亥时了,便说道:“我先回去了,既然麒麟明天早上才会来,那我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她话音刚落,便化成一束光飞走了。
“哎——”惊喧伸出一只手,很想把她留住,可转念一想,明日她还会过来,便一挥手,把洞口上的结界打开了,然后踏了进去。
只见他把鸟笼提出来,跃上一棵大树,背靠着树枝上,打趣道:“怎么,在跟周公约会?”
小白蛇睁开眼,白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只听见惊喧说道:“我就不懂你们这些美人,为什么整天都要哄?稍微不顺你们的意,便皱眉,真是难伺候。”
小白蛇又白了他一眼:“难伺候?那你为何不放了我?!”
“放了你?”,惊喧心里想着自己若是能把白鹭收服了,便不需要这条小白蛇了,只见他甜甜一笑,却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抓你过来,是因为你坏了我的大事,你需要留在这里赎罪。”
“赎罪?!”小白蛇非常无奈,“是你自己......”
小白蛇很想说,不是自己坏了他的大事,是他自己能力不足,但是这些伤人的话,她是不会说的,毕竟这关乎到一个人的尊严。
见小白蛇没往下说,惊喧心里澄明,觉得这小白蛇还是个懂分寸的人,便把鸟笼打开,往地上一扔,小白蛇立刻跳出去化成了人形。
只见她直接飞上另外一棵树上,躺了下来。
“喂~”惊喧喊了一声,“生气了?”,见小白蛇没有理自己,他又说了两个字——“无趣。”,然后闭上了眼睛。
碧山街上。
帝尊的分身在街上逛着,只见他打开天眼一路寻了过去,却没有发现南宫离的身影。
玉龙街上。
帝尊的另外一个分身站在“太虚山庄”门口,只见他打开天眼,看了过去,也没有发现南宫离的身影。
两个分身立刻飞向空中,朝着神府飞去,进入了白煦的主体。
此刻。
白煦坐在案台前看书,他瞥了一眼鸟笼,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束光飞来,化成了惊鸿。
她发现帝尊正埋首看书,并没有因为自己回来了而有任何反应,猜想帝尊是生气了,便凑过去,坐在他旁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煦瞥了她一眼,轻轻推了推她的头,示意她注意行为,只见惊鸿偷乐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化成一只小蓝鸟飞入了鸟笼里。
魔涧血池里。
猩红的血池微微翻滚着,不停地冒着泡,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水里”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
血池里飞出两条血流,这两条血流宛如两条张开大嘴的蛇,试图飞向洞口。
守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