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乱说话了!”
霍恩第瞪了吴宜瑄一样:
“我相信阿景,他既然相信叶先生,那我也愿意相信叶先生!”
说罢,他看着叶飞轻声宽慰道:
“叶先生,你不要有压力,安心号脉,有什么问题,你直说就好,至于治不治,怎么治,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叶飞闻言微微一愣。
他没想到霍恩第堂堂港岛数一数二的大富豪,说话竟然如此随和,禁不住笑着收回手,摇了摇头道:
“大家不用那么紧张……其实霍先生没什么事,只是这两天晚上没睡好,身子有些发虚而已,我给他做个简单的针灸就没事了。”
这两天没睡好?身子有些发虚?
吴宜瑄听完叶飞的诊断后禁不住扑哧一笑,神情暧昧地白了自家丈夫一眼,在他耳边轻声用纯正的粤语道:
“哦豁!荔次睇你仲艮无艮成夜搞人!”
霍恩第被他说得老脸一红,连忙看了陈仲景和叶飞一眼,见他们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没听懂,反正二人都没什么反应,他才转过脸瞪了自己的美娇妻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道:
“无好系人地屋企讲埋塞滴无谓野!”
叶飞耳力通玄,也听得懂粤语,听到二人的对话后在心里暗暗一笑,但却并没有任何表露。
他刚给霍恩第号过脉,霍恩第的身体状况他可能比霍恩第本人还清楚,而且素闻港岛富商玩得野,别说通宵达旦的莺歌燕舞,就是通宵达旦地打高尔夫,那也是平常事……
吴宜瑄掩唇轻笑了几声,见叶飞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黢黢的皮质小包,打开里面亮出一排细长的金针,当即一愣,连忙问道:
“叶先生,你该不会是要用这些针给我老公做针灸吧?”
“这么长的针……你是想把他扎穿吗?”
叶飞听她说得有趣,禁不住笑着解释道:
“霍夫人,请你放松点儿……我确实是要用这些针给霍先生做针灸,但并不会全部刺入他的身体里,只是刺入一部分。”
“而且这些针只会扎在一些特定的穴位,不仅不会伤害霍先生的身体,还会让他感觉非常舒适。”
舒适?
这怎么可能?
吴宜瑄没见过针灸,自然不能理解叶飞口中的“舒适”是怎么回事,可霍恩第却是知道的,也知道中医的针灸术有些门道。
他虽然不相信这手段能治大病,但想来帮他放松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他见吴宜瑄还要纠缠,当即眉头微皱道:
“你不要再说话了,否则就先回车里去等我!”
这等于是下了最后通牒,吴宜瑄尽管深得霍恩第的宠爱,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违逆他,只得识趣闭嘴,再不敢多言。
叶飞手脚麻利,眨眼的功夫,六枚金针已经落在了霍恩第的身上,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暖意传遍全身。
霍恩第不禁对叶飞竖起大拇指道:
“叶先生的医术,果然非同凡响。我这两天经常感到头晕乏力,你这几针下去,我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叶飞闻言笑笑没有接茬,一旁的吴宜瑄却是直接笑出了声,直到霍恩第转过脸来瞪她,她才连忙收敛。
“怎么样,大舅哥,我介绍的医生不错吧?”
陈仲景看着霍恩第笑道,同时看向叶飞的眼神里满是赞许。
他好不容易把霍恩第请到东海来,满心希望妻子能为这次的云峰疗养院项目打个助攻,结果没想到她却在这时病倒。
霍恩第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精明商人,他虽然是霍恩第的妹夫,但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劝动霍恩第投这个东海云峰疗养院的项目。
毕竟疗养院可不像商品房的收益这么立竿见影,要想说动霍恩第,还得更多地博取到他的好感。
“确实不错!”
霍恩第对叶飞的针灸术赞不绝口:
“这几针下去,我感觉舒服多了!”
“叶先生,你待会有安排吗?”
“要不去我下榻的酒店坐坐吧,我刚从大岛国订了几只品质一流的松叶蟹,一起来尝尝吧?”
叶飞对吃海鲜不太感兴趣,尤其是当听到是从大岛国过来的海鲜,他更是本能的抗拒,甚至还担心会不会有辐射。
然而架不住陈仲景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再看霍恩第头顶上的黑气,他最终也只得点头应允。
韩东成由于局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便先行告辞了。
一行四人取道霍恩第下榻的东海国际酒店,从霍恩第和陈仲景的谈话中,叶飞了解到这餐桌上的松叶蟹可不简单……是今早上从大岛国打捞,空运过来,全程保鲜,直到上桌前依然生龙活虎。
而且这松叶蟹和其他螃蟹不同,产量少,肉质好,品质一流的松叶蟹还可以上架竞拍,甚至还拍出过上百万的高价!
就几人桌上这四只,一只的价值便趁十万之数,四只就是四十万,这可远远超出了普通人对美食和财富的认知。
叶飞现在也是手上攥着几个亿的人了,可这样随随便便一顿饭就吃掉四五十万的事情,他还是不免感到有些震惊。
对面的吴宜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