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王奎一顿“密谋”后,白苕起床后便直奔厨房。一顿翻找,收集了一摞食材堆在一起。
“哎呀,我的姑娘哎,你这是干啥哟,主子那边有什么要吃的,您直说吩咐便好了,哪能让您来动手呢!”
白苕听的一脸别扭,摆手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这是我专门给少爷做的,你们不懂”。
于是,她在下人们似懂非懂的神情中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准备今日份的“补汤”。
只见她拿着刀笨重的将宰杀好的鸡手起刀落,切头去尾,噼里啪啦一顿操作,鸡肉便散落成大小不一的形状,极不美观,更是让一旁观看的人是心惊胆颤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剁道手上去。
白苕信息十足地拍了拍手,看着锅中的鸡汤,十分骄傲。
【哈哈,我这还是蛮有厨艺天分的嘛,66,我感觉我回去以后可以考虑开饭店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不要太完美!娶我赚翻了呀!啧啧啧,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了。】
【检测到宿主脑电波过于活跃,请真诚面对现实,臆想不可取】
白苕撇了撇嘴,没有理会系统的打击,沉醉于自个儿的厨艺天赋不可自拔。
一个时辰过后,鸡汤新鲜出炉,白苕小心的装盘,似模似样的撒了点葱花点缀,兴致勃勃的端到房间。
刚放下托盘,便看道季凌寒站在窗边发呆,背影显得有些萧瑟,“少爷,你身体还没好全呢,别吹冷风了,快来喝喝看我给你做的补汤”。
季凌寒闻言缓缓回过头,神色一顿,迟疑道:“补汤?”
白苕神情骄傲的接茬道:“对啊,前些日子王大夫说的呀,你身体需要好好补补,你放心,这是我今天去厨房亲自盯着看着他们宰杀的鸡,保证新鲜,全程由本人亲自操作,质量有保证”,说着便递到了季凌寒手边。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季凌寒罕见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迫,碗里飘着一层厚重的油,大块头的鸡肉若隐若现,夹杂着三三两两的红枣飘在上面。
他干笑道:“呵呵,难得小泥猴亲自下厨,是得尝尝”,说着便舀了一勺,视死如归的咽了下去。
“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
看着白苕一脸求夸奖的表情,违心地说道:“是是是,好喝”。
“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扰某人了”,王奎一脸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季凌寒。
季凌寒一个眼刀子扎了过去,咬牙切齿道:“呵,拖你的福了,来,有福同享,你也来点儿”。
王奎连忙摆手,“这可是人小白亲自为你烹制补身体的,我哪能这么不识趣儿呢!”
白苕见状,连忙道:“没关系,见者有份,我煮了好多呢”,忙盛了一碗给他。
王奎见搪塞不过去了,便试探性的尝了一口,险些喷了出来,在季凌寒的威胁眼光下,艰难的吞咽了下去。
违心地说道:“好喝,小白,你的手艺不错,有进步的空间啊”。
季凌寒故意道:“小泥猴,看来咱们王大夫很爱喝呢,再给他来一碗吧”。
不等王奎拒绝,手上便又被塞了满满当当的一大碗鸡汤,他面上笑嘻嘻,实则心里早已经炸毛了,他微微眯起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凑近季凌寒耳边小声嘀咕道:“季小二,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于是那一大份没加盐且腥味十足的鸡汤,在两人互相“谦让”中喝了个精光。
据后来王奎给季凌州的女儿讲故事时回忆说,那简直是他人生中喝过最难喝却也最难忘的鸡汤了。
而此时白苕正一脸娇羞的摆手,“没想到你们都这么喜欢,我煮之前还忐忑了好久呢生怕味道不好,你们放心,从明天开始我给你们各准备一份送过去,王大夫给少爷调理身体也很辛苦,需要补补”。
说罢,便高兴的收拾碗筷,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徒留下两人欲言又止的一副憋屈样子。
此后的很长一顿时间里,他们都在白苕的各种自创的“大补汤”中度过,没补好身体不说,王奎反倒是生生的被补瘦了好几斤肉。
季凌寒这些天看着白苕一头扎进厨艺这条不归路,感觉自个儿的胃是再经不起折腾了,想着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小泥猴,收拾一下,少爷我今天带你出去逛逛。”
宽阔的街道上人潮川流不息,充斥着小商贩们的吆喝声,街道两侧的屋子鳞次栉比,有茶馆、客栈、胭脂铺子等。白苕走在这充满了烟火气的街道,感觉一切都很新鲜,以她从前三十几年的阅历来说,古代这逛街体验绝对秒杀了现在冰冷的大商场,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仿佛空气里都是温情的味道。
她迈着小碎步跟着季凌寒,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看着就很有排面的酒楼。
店小二眼尖得很,老远的就闻着味过来了,“哟~爷,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
季凌寒睨了他一眼,“嗯?新来的?”
店小二似乎是没明白贵客这么发文的缘由,但做这行眼力见还是有得,于是老实答道:“是的,小的才来几天”。
“嗯,带我去天字号房,以后记住了”。
“欸?实在不好意思了,客人,这是我们少东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