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才子走了没有多久,龙腾宇始终还是耐不住寂寞了,发牢骚了,“听说这个村姑娘多,但是我们几个走了这么久,似乎只能看见朵把带刺的臭花。看样子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呐!要不我们把泡妞的范围扩大化,这应当有利于我们行动的施展了吧!”
齐欣问道:“莫非你是想老少通吃?”
龙腾宇摇了摇扇子,“当然。”
尚云翔道:“那么,就依各位兄弟的。”
天寻用扇子指了指前方,坚定不移的说:“走,我们的目标就在前方。”
走了没有多久,他们的前方隐隐哟哟出现了一个妇女,尚云翔很快走到了那个妇女的前面,拦住了她,“姑娘,如今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日子。为何姑娘孤单一人而行,似乎害煞这优美的风景呐!”
那位中年妇女侧身向旁边走去,龙腾宇走到她旁边来挡住了她,“姑娘,而今正是赏花观景之时,这里正是人杰地灵之地,然而我们正是霍霍有名的人才。想你美如天仙,为何不小憩片刻,跟我们去游山玩水呢!难道这不是人生的乐事吗?”
这位中年妇女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女子已是有妇之夫,为何几位公子还如此这般调戏?”
她正回头准备走,浩然又拦住了她,“诶——,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美女择夫而嫁。像姑娘这样的美女,实属少见,为何要折腾死在一个男人身上呢?你完全可以休了他,跟我们走,随便拉一个都能胜过你原来的男人百倍。”
这个妇女正想逃跑,可是天寻突然抱住了她。她大吼大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女人呢?”
浩然,龙腾宇,尚云翔被他这种举动折服了,几个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突然从远方传来景恒的声音,“放开她——”
所有人突然转头看向景恒,这时景恒再次怒气冲冲的喊出一句“我叫你放开她——,听到没有——?”
龙腾宇看了景恒的样子,实在不爽,“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过去干他一顿,让他清醒一点。”
尚云翔道:“走。”
浩然,龙腾宇,尚云翔向景恒走去,按照潜规则,肯定是狂轰他一顿。这时,那位妇女突然叫出,“恒儿,别管我,快跑。”
龙腾宇,浩然,尚云翔听了“恒儿”两个字,便知道事情不好了,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天寻听了“恒儿”两个字,双脚顿时打颤了,手也开始没有力气了。那个女人就此挣脱逃跑了,跑向了景恒。现在的天寻全身瘫软无力,自知惹祸了,感觉完了。
景恒向天寻走去,怒火中烧。他的姑妈景春梅拉住了他,“你去干嘛?跟我回去。”
景恒使劲一甩,便把景春梅甩开,“你给我回去,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这事被人看到了,景春梅感觉有些受辱,便忍气吞声的回去了。其实呢!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隐僻的地方,或许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景恒走到浩然,龙腾宇,尚云翔身边之时,龙腾宇说:“算了吧!景恒。”
“什么?你还敢说,这事你们也有份。”
这里的几个才子被吓得一言也不敢再发。
景恒来到天寻的身边,天寻只说出一句“我——”,拳头已然来到他的脸上,天寻向后退了很远。天寻停下之后,道:“别这样,景恒,有话好好说。”
景恒走过去,对他又是一脚。天寻再次后退几步,摔倒在地,发怒了,“景恒,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回击了。”
可是景恒还是扑向天寻,两人正式爆发战斗。
浩然在远处,开口播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洛溪村两头水牛正在斗殴,一牛压在另一头水牛的身上,用脚使劲的蹿,使劲的蹿。上方的牛打中了下方的牛的脑袋,扒光了下方牛的衣服。他使劲的打,使劲的打,终于下面的那头牛被打了几十拳,口吐白沫,鲜血直流,鼻青脸肿。但是被压在下面的水牛也不甘示弱,他拳头紧握,对上面的水牛使劲打,使劲打。上面的水牛也身负重伤,面目狰狞,活像恶鬼似的。啊——!我这是在讲什么啊!”
景恒,天寻两个听了实在是忍受不了,便停止了斗殴,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在干嘛?”
“我是在播报新闻呐!”
“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好吧!你们继续,我说好听一点。”
“是——!”天寻和景恒再次打起来,浩然又一次播报,“特大消息,特大消息,有两个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不良行为。紫色头发美女使劲的摸爆炸头(美)女,使劲的摸,使劲摸。爆炸头式(美)女使劲的摸紫色头发(美)女的胸,使劲的摸,使劲的摸。你看,她们亲嘴了,她们真的亲嘴了。对,你们没有看错,你们真的没有看错。紫色头发(美)女不断的亲爆炸式头发(美)女,不断亲,不断亲。她们分不开了。”
天寻和景恒再一次忍受不了,两个停止了斗殴,起身去干浩然,两个都握紧了拳头,异口同声的喊出,“你死定了。”
浩然见势,拔腿就跑。景恒跑在天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