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什么风,整得自己好像真的和他有关系似的。
云锦始终记着姐姐临终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劝告自己,不要和池家人有往来。
甚至云锦也在不断地自我告诫。
我来池家,是有目的的。
小橘已经不抽搐了,但很害怕地缩在航空箱里瑟瑟发抖,医生交代他们盖上一块布,尽快带回家最好。
云锦不敢耽误,快速走去车里。
她看着池砚舟小心翼翼地揭开箱子一角,又害怕箱子放不平整,来来回回整理了几遍。
那股认真劲,云锦忽然觉得很陌生。
印象中的池砚舟,都是冷峻漠然的。
犹记得第一次在公海游轮见面,自己拿刀威胁他,他面不改色,眼神狠厉,就像睥睨天下的君主,没有感情。
那个时候,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池砚舟还会有现在这一面。
满目温柔地盯着航空箱,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云锦心内一片柔软。
正想着,冷不丁地对上池砚舟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受控制地立刻别开自己脑袋。
池砚舟嘴角微勾,但并没有说什么,随后他亲自开车往公馆走。
路过一家甜品店时,他忽然想起曾经的池天成说过的话,他说外面那只“金丝雀”就喜欢吃这里的甜品,每次受伤时,他就买一点回去喂着。
想到这,池砚舟的目光陡然阴沉,径直看向云锦,冷不丁地问道:“你还喜欢吃这些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