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云食色性也,男人只要喘气的都好色,卢毓找女人无可厚非,但你找个黑不溜秋的,曹昂实在理解不了这种口味。
卢毓明显已经喝断片,自来熟的搂着曹昂的脖子迷糊说道:“陛下你这就不懂了吧,有些事重在尝试嘛,要不要也来……来体验一下。”
话没怎么听清,带着酒气的口水却喷了曹昂一脸,曹昂嫌弃的将其推开,吩咐道:“给他穿上衣服,他不嫌丢人朕还嫌丢人呢。”
卢毓毕竟是朝廷命官,出事影响的是大魏形象。
曹昂带着赵云转身就走,田斌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笑道:“卢司马,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他做梦也没想到山洞里会藏着这么一条鲨鱼,幸好曹昂在场,不然单凭自己这点体量别说抓捕人家,弄不好还得被反咬一口,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将卢毓交给属下,田斌跑出门外追上曹昂,继续搜查其他房间。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里面的人几乎全被拿下,只有少数几人顺着密道逃走,密道口有人堵着曹昂丝毫不担心,将赌场里的男男女女全部集中到大厅,坐在桌前边把玩着手上筹码边笑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朕是大魏皇帝曹昂,你们就算不认识朕也应该听过朕的名号,我猜在场诸位应该大多都是朝廷命官大魏精英吧,在此等情况下相遇,诸位就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如此大的赌场花费肯定不小,岂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众赌徒看着满脸堆笑的曹昂彻底懵了,他们确实是各地官员和出身世家的大商人,对警察和锦衣卫不是很恐惧,就算被抓也有办法斡旋,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落到曹昂手里就不一样了,当年的娈童案现在想起来有些人还双腿打颤。
都是聪明人知道求情没用,全都低头不语,脑海里却在拼命思索脱身之策。
曹昂也懒的跟他们罗嗦,扭头看向那些不知所措的女孩笑道:“我相信你们之中有很多人是被迫的,谁有冤要申状要告尽管说出来吧,朕替你们做主。”
人群中几名女孩欲言又止,曹昂知道她们在害怕什么,吩咐道:“田斌,将他们带去房间单独录口供,记得态度放好点。”
“喏。”田斌将众汉女带去房间,罗马女和那几个黑人女子却没管,他是大魏警察,才不管外国人的事。
曹昂又道:“去把侯林和胡聪带过来。”
两名罪魁祸首很快押到面前,曹昂看着胡聪揶揄道:“胡家主,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人才,有这头脑做点什么生意不好,偏偏挑战大魏律法,真以为大魏律拿你没辙?”
这么长时间过去胡聪也冷静下来,苦笑道:“这不是正经生意赔了吗,不然也不可能干这行。”
曹昂猛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少跟朕嬉皮笑脸的,我问你,这几个黑人怎么回事?”
这一巴掌特别用力,不止胡聪,连墙角蹲着的赌徒都打了个哆嗦,胡聪颤声说道:“草民不敢,那些黑女是草民从伪汉商人手里买来的,听说是从沛州抓来的。”
伪汉发现沛州多年,弄些土著回来不是难事,当年大耳贼还给曹操送了一批黑人呢,不过全被曹昂给捅死了。
曹昂冷哼道:“你跟伪汉做生意朕不管,怎么虐待黑奴和罗马奴朕也不管,但若有汉家女孩因你致残致死朕要你偿命。”
如今周边除了伪汉全是大魏的地盘,连后世的鬼子和思密达国都成了大魏的瀛州和乐浪郡,大魏百姓容不得任何人欺负。
胡聪低头不说话了。
曹昂却不愿就此放过,继续吩咐道:“给他们纸和笔单独关押,让他们自己默写自己的罪行,自己说出来和事后查出来可是两个性质,怎么写你们自己决定,带走。”
数十名赌徒被分开带走,赵云看着他们的背影说道:“陛下,事情竟然牵扯到了卢毓,这可不太好搞啊。”
世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涿郡卢家可是塔尖上的大家族,连刘备都是卢毓他爹卢植的学生,更何况其他人,可以预见,此事一旦捅出,为卢毓求情的奏折绝对能把曹操的案头给淹喽。
更蛋疼的是大魏的士大夫们并不觉得好色是缺点,连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更何况他的不孝子孙们。
曹昂敲击着桌面说道:“你也别闲着,将咱们查到的一切立刻写成奏折,天一亮就派快马送去京城,同时命令毛玠崔琰满宠赶来平舒县,扫黑除恶折腾这么多年,却放过如此大一条鱼,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司法三巨头,幽州的官场该好好查查了。”
“喏。”赵云找来纸笔坐在曹昂旁边书写,他还要保护曹昂的安危不敢离开。
又过了片刻,江海和沈云押着几人从密道钻了进来,来到曹昂面前躬身行礼,江海说道:“陛下,臣堵住了逃出密道的五人,暂时将密道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