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言了,随着时间推移,一步步被塞恩逼到了墙角。
塞恩撸起袖子砍价的同时,他带来的奴隶护卫却在营中乱串起来。
这群奴隶几乎都是从加里营地逃出去的,对这片地形格外熟悉,目标明确直奔奴隶大营。
加里侯爵和他的士兵不认识这群逃奴,哪个主人会关心自己的奴隶长什么样子,他们又不是美若天仙的女奴。
营中奴隶却认识跟他们厮混数年的同伴,见逃走的奴隶回来,并且打扮的干干净净,身上穿的铠甲崭新程亮,比罗马军的高了好几个档次,眼睛当场就直了,围着他们又摸又看,嘴里的哈喇子像倾泄的黄河水止都止不住,一股脑全流在了他们崭新的铠甲上。
离营数日,再次回到这个脏乱差堪比茅厕,身边同伴宛如野猪的奴隶大营,众奴隶侍卫同样很不习惯,看着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家园满脸嫌弃,却不得不强撑着,任由一群比猪还脏的奴隶在自己身上乱擦乱摸。
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来之前塞恩说了,谁若敢掉链子,就把他重新扔回奴隶大营自生自灭去。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得到,而是得到了又失去,这个该死的奴隶大营他们说什么也不想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