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起,他若投降则罢,若不投降,就别怪麴某不念旧情了。”
田丰眼皮狠狠跳了一下,思忖道:“你特么还真埋伏刀斧手了?”
他想扭头查看,又怕引起麴义的怀疑没敢,只好一动不动的靠在椅子上等文丑到来,心中焦急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文丑终于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大厅,哈哈笑道:“麴将军,田别驾,一眯眼竟给睡着了,来迟一步恕罪恕罪。”
“坐吧。”麴义没有怪罪,笑着让他落座,端起酒杯与他遥碰一杯,问道:“如今城外大军压境,城内粮草断绝,内外交困,不知文丑将军有何建议?”
文丑大咧咧的说道:“没有,你们一个是主帅一个是军师,问我干嘛,指哪我打哪呗。”
田丰笑道:“眼下这局势,除了突围别无他法。”
文丑还是智障似的说道:“那就突呗,何时行动,从哪个门突?”
田丰摇头道:“不急,除了突围之外还有一条明路,不知文丑将军愿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