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者被拷打致残致死二百余人。”
“初平元年八月,广陵郡高邮县人郑钱到醉春楼寻找未婚妻,被陶商活活打死,夫妻二人的尸体被剁成碎肉喂狗。”
“初平二年三月,下邳郡邳县河湾村民柳陈氏去浮屠寺上香,被正圆骗入后山偏殿失身,事后又逼其到醉春楼为娼,柳陈氏不从,被正圆用佛珠活活勒死。”
“初平二年四月……”
“初平二年八月……”
祢衡语速极慢,争取每个字都能让人听清。
竹简念完一卷又一卷,案子念完一件又一件,别说台下听众,就连祢衡都感觉触目惊心,握着竹简的手不断颤抖。
陶商,陶应,正圆以及陶家族人,寺院僧众,台上跪的这群没一个干净的,每人手上至少三条人命。
全都是图财图色谋夺土地的,难以想象,一群披着袈裟的僧人竟能恶到这种程度。
台下,数十万人全部沉默,天地间只剩下祢衡一个声音在回荡,振聋发聩。
高台背后,曹操的面容已经扭曲,别过头去嘲讽的看着陈宫道:“公台,这就是你连夜奔波想要救下的人?”
陈宫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也没想到陶家做的恶竟如此之多。
陶商死定了,就算曹昂不杀,愤怒的百姓也会将他撕成碎片的。
不但如此,陶谦辛苦多年经营下的名声也将彻底毁掉,陶家将会像何进,十常侍一样,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