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茶楼上的沈渊看着下面的一幕,尤其是看到那个玻璃花就像个碎嘴子机枪一样,前仆后继地往外吐后槽牙的时候,把他笑得将茶都洒到自己身上了!
而这时的东方云洛姑娘,看着下边的这一幕,俏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错,他们这帮七星会平时就是这么欺负人的!”
“我庞大哥打得痛快,看着过瘾!他学那些泼皮无赖的模样……学得可真像!”
你可别逗了,他哪里是学得像?这是本色演出好不好!这时的沈渊捧着自己的肚子,靠在椅子背上,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笑得全身直哆嗦!
再看他的旁边,苏小棠青姑娘全都是乐不可支,那个金姑娘干脆就一左一右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跟个拖拉机似的笑得吭吭直响!
……
这时七星会那几个打手已经知道不对了,他们发了一声大喊之后,同时就想四面往外冲。
可是外面包围过的十多个壮汉,从腰后抽出两尺长的短棍,照着他们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打!
好家伙!这一顿枣木棒子就跟不要钱似的,一轮下去就把那几个七星会的泼皮全都打倒在地。
那个玻璃花脑袋和肩头上各中了一棒,被打得顺着额头往下淌血,他趴在地上还声色俱厉地喊道:“为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不为啥,就是为了打你啊。”庞宝强笑嘻嘻的向他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七星会的人,你们怎么能说打就打?”这时的玻璃花还要强辩,却见庞宝强抡起一脚,“砰”的一声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哪这么多废话?我腿长在我自己的股骨头上,我他妈爱踢你就踢你怎么了?”
庞宝强这家伙的番话,说得嚣张跋扈至极,看来他今天是把压抑了许久,积攒在骨头缝里的那股泼皮气质全都勾引了出来。
就见他兴致勃勃地跳到了那个玻璃花的身上,两脚用力接二连三的往下跺。然后又像是跳棋一样,在被打倒的那四五个泼皮身上挨着个跳了一遍……
看他这个欢乐劲儿啊,真是没谁了!
……
这种百姓喜闻乐见的节目,自然是引起了一大群人的围观。这时街边上的百姓都不敢上前,不过远远的已经聚拢了上百人,探头探脑的朝着这边看。
“哎,那不是七星会的人吗?”
“对呀对呀,我认识那个玻璃花……他怎么被打得那么惨?”
“韶关城里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我的天哪,刚踩出来的那是屎吧?”
这时周围那些百姓议论纷纷,而庞宝强在那些泼皮身上挨个跳了一遍以后,又用鞋尖勾起了玻璃花的下巴……随即一片牙血就顺势淌到了他的鞋上。
“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七星会的贺老四,”只见庞宝强冷冷地说道:“让他把尾巴夹紧了,随便找个裤裆钻进去不要出来。”
“不管是他,还是七星会的什么人,只要在这韶州的街面儿上让我看见你们,看见一个我打一个,看见一对我打一双!”
“这两天小爷我心情好……”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见庞宝强有意无意地一抬头。
此刻就在街对面二楼的窗口那,庞宝强正好和东方云洛姑娘的眼神霎时间交汇在一起。
宝强他脸上的笑容和鬓边那朵艳丽的木棉花,就像是一瞬间凝固在了时间里。
东方姑娘慌忙转过头,不过却已经满面红霞,而这时的庞宝强也回过神来,看着那个玻璃花冷冷地笑道:
“小爷我心情一好,就控制不住要杀人!”
“所以那个什么狗屁七星会,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那个贺老四他得给我撅着!”
“不然的话都给我照杀不误!咱走着!”
庞宝强撂下了这些狠话之后,留下了一地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泼皮,带着人转身就走了!
……
“好好好!这家伙拉仇恨真是一把好手!”这时的沈渊见到没热闹看了,连忙带着人转移阵地。
随后整个韶州城里,顷刻间就沸腾了起来!
老百姓奔走相告,七星会那帮坏种泼皮被一群汉子当街殴打,屎都踩出来了!
可是这些百姓们还没想道,带给他们欢乐的还不止这一件事……
……
第二场,花爷带着几个扬威营的弟兄在一家小酒馆里,因为几个七星会的打手吃饺子没蘸醋,把七八个打手一通暴打,非得逼着人家每人补了半瓶子醋,这才扬长而去。
第三场,吕怯勺非说自己养熟的一只小鸟被几个七星会的打手藏起来了,于是这几个打手不但挨个被痛殴了一顿,还把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给扒了个精光。
到最后吕怯勺仔细辨认了一下,说现有的这几只鸟体型不对,明显不是他的,然后就夹着这些泼皮的衣服,就此扬长而去!
还没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有接连三伙七星会的打手,被人当街暴揍!
……
“什么?”
这时在七星会的忠义堂里,贺老四听到了接连传来的消息,立刻暴跳如雷地蹦了起来!
在韶关城里居然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信,而且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