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和众暗卫学有所成的消息传来,姜南卿当即下令:
“绿箩呢?几日不见,本妃甚是想她!那个金锁,顺便一起带过来吧!”
绿箩最初学鞭子的时候,是非常坚定自己能学会的。
可是在她手上的鞭子就贼有主意,一点都不听她的话!
甩出去还反过来打回到她身上!
等绿箩伤痕累累后,她忍不住嗷嗷嗷的哭!
“我滴娘啊!”
“这怎么比跑步还难啊!”
“我要不行了啊!”
几日的折磨下来,绿箩发现自己平滑的掌心磨出了水泡,还起了茧子。
就在绿箩坐地耍赖,金锁无奈的时候,楚王妃的命令到了。
绿箩当即丢下鞭子,拉着金锁就跑,
“走走走!咱想办法抱住王妃的大腿吧!我觉得别说一个月,便是一年十年,我也学不会这玩意儿!”
金锁也没有办法。
绿箩实在是太娇滴滴了,根本就不是习武的材料。
她真的很努力在教了,把自己会的都拿出来,可还是带不动绿箩。
楚王妃和绿箩主仆相见,当即就上演了一场甚是想念的真情场面。
绿箩举着自己可怜的小手手,哭求道,
“主子,若是以后遇到危险,绿箩这条命挡在您前面就行了,奴婢实在学不会鞭法啊!呜呜呜……”
“绿箩你的手怎么糟蹋成这样了?咱不学了!不学了!王爷那头,本妃去给你求情!”
楚王妃对绿箩的宠溺,果然是实打实的。
金锁瞧见主仆二人如此,忽然明白为啥绿箩娇了,绿箩这是被主子宠大的奴婢啊!
虽然啥也没有学成,但绿箩很感念金锁这几日的耐心教导,帮着金锁在楚王妃面前说了不少的好话。
楚王妃对金锁态度也和缓了许多,
“既然有绿箩替你求情,以后金锁就在楚王府吧!”
做什么没有安排,显然是没有得重用,但到底是不用死了。
金锁想说她不会给楚王府效力,可绿箩直接拉着人一块跪地麻利的给楚王妃磕头。
“奴婢多谢王妃开恩饶恕金锁!”
瞧见绿箩的欢喜样儿,金锁心中复杂,那她就顺势留下,倒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接下来,金锁在楚王府除了不能出府,不能进主院之外,倒是任何地方都能去了。
虽仍有限制,可比之前又自在不少。
“怎么才能和主子联系上呢?”
金锁开始为此事发愁。
而她心心念念的四皇子慕容墨,眼下瞪着死鱼眼,颓废的躺在床榻上。
“殿下,您、您这是得了花柳病啊!”
慕容墨的脑海中,反复循环回放上午大夫给他问诊后的这句话!
好在他预感身子不对,提前留了一手,没有去找太医院的人,而是在城外抓了个大夫。
当然这个知情的大夫,如今就被关在四皇子府给他专门治病。
“姜如烟!姜如烟!”
慕容墨一回想起姜如烟,就恨得牙痒痒!
那个女人死前还给他留下这个毛病!
“殿下,您的药熬好了。”
金兰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药到慕容墨的近前。
瞧见金兰,慕容墨心情更加烦躁。
现在的他是看到女人就火气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