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这些话可没有说谎,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四个人关系十分的要好,根本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毕竟多铎天天跟在多尔衮身边,都没有看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感情,更别说是外人了。
因此苏瓷说这些话时候,自然是十分坦荡的。
一旁的哲哲也赶紧附和说:“是啊,玉儿和多尔衮还有多铎,以及苏茉儿,他们四个人关系一直都十分的要好,从未单独与多尔衮见过面,又何来私情之说?臣妾以为,这定是有人在陷害庄妃,到底是谁在这般嚼舌头?”
苏瓷忍不住在心中给哲哲点了个赞,心想这皇后眼下这些话还真是神助攻啊。
苏瓷的话或许说服力不是特别高,但哲哲说出来的话,对于皇太极来说,那说服力是直接拉满了。
皇太极此刻也觉得自己的举动,似乎是太过于冲动了,也没有经深思熟虑。
海兰珠的那些话,就像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一样,如果不将刺拔去,总让他有些寝食难安。
但眼下的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表明,苏瓷跟多尔衮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
皇太极是一个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不能够完全相信苏瓷。
“你姐姐海兰珠向朕告发,说你腹中的孩子是多尔衮的,而不是朕的,你该给朕如何的解释?”
苏瓷先是冷笑了一声,而后嘲讽道:“臣妾没想到皇上竟然会这般怀疑臣妾,臣妾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皇上来永福宫的那一段时间,臣妾难道不是一直都跟皇上在一块儿一夜到天亮?
皇上一连来了那么十几天的时间,过了没多久,臣妾便查出怀有了身孕,臣妾莫非是有什么分身术不成?还能在侍奉皇上时候,同时去跟睿亲王去私会不成?
太医给出的怀孕的日子,皇上也是知晓的,皇上竟然还会怀疑臣妾。臣妾就算是死,不能任由这样的脏水泼在臣妾身上,既然皇上不相信臣妾,那臣妾只怕唯有以死明志了。”
说着如此就要站起身来,朝着那柱子直接撞过去。
好在皇太极及时反应了过来,一把拉住了苏瓷。
眼下他终于明白过来,海兰珠那些话不过只是在给苏瓷泼脏水罢了。
如果苏瓷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那她就不可能择以死明志。
刚才自己没有及时出手拉住了苏瓷,只怕她的脑袋已经撞在了柱子上。
苏瓷的态度都已经表明,一切都不过只是海兰珠垂死挣扎,随意乱咬人罢了。
他将苏瓷抱在怀中,摸着她的脑袋,不停的安慰说:“好了,好了,这一切朕已经知晓了,不过都只是海兰珠在冤枉你罢了。
朕只是想找你过来问一问情况,从未真的怀疑过你。眼下你就要临盆了,朕不允许你出这样的错。那你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苏瓷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这一回合又是她赢了。
其实刚才她起身撞向柱子的时候,就是在赌,赌皇太极不可能任由她去真的撞到柱子,所以她才会这么做的。
显然苏瓷赌对了,皇太极确实不忍心看着她去撞柱子而无动于衷。
而且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都是十分有道理的,皇太极每一天来永福宫的时候,确实都是跟她在一块儿。
只不过是跟她的傀儡娃娃在一块儿,而他自己确实中途跟多尔衮私会了。
可是分身术这种东西,说出去不可能会让其他人所相信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苏瓷敢么说的原因。
分身术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说出去,只怕其他人还要当做笑话一般来看待呢。
666也不禁为苏瓷捏了一把汗。
【宿主大人,你刚才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还真担心你去真的撞了柱子,而且皇太极要是那时候一直都无动于衷的话,这可不就完蛋了吗】
苏瓷却并不这么认为。
“你傻呀,皇太极怎么可能会真的看着我去撞柱子而无动于衷,我这肚子里头怀的可是他名义上的孩子。
眼下都已经快要临盆了,你猜他真的敢让我去撞柱子而无动于衷吗?我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可不是他能够负责的起。
而且我给他分析的那些证据,都已经全部摆在了他的面前,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不是个蠢货,怎么可能会相信世界上有分身术这种东西。他仔细一想就会明白过来,这绝对就是海兰珠在陷害我啊。”
苏瓷此刻装出一副十分柔弱的样子,抱着皇太极哭诉道:“臣妾就知道皇上会还臣妾一个公道的,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会承认的,只要皇上愿意相信臣妾,那么臣妾就算受了那么一点点委屈也是可以。”
自打那日之后,海兰珠就被皇太极禁了足。
皇太极虽然明面上没有说要如何责罚海兰珠,可明眼人都已经知晓,依照她现在的样子,只怕已经算得上是彻底失宠了。
眼下皇上应该是顾及着与她的那一些情面,所以才会留她一命,也没有废除她的分位。
反观苏瓷这一边,虽说依旧是庄妃,可是皇太极明显跑永福宫的次数,比之前殷勤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