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苗小甚。
这回，苗小甚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叶艳青吧，我看她变得淑女了不少。”
陈立强摇了摇头，一饮而尽。“是何秀秀。”
苗小甚一听，一口酒呛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偷眼观察陈立强的表情，为自己的失态感觉很不好意思。
“其实我们俩也没谈多长时间，而且，你知道的，我心里一直都有另外一个女孩——方知——我跟你说过的。”苗小甚赶紧解释道。
陈立强点了点头笑了，“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接着，陈立强讲了他是如何跟何秀秀谈起恋爱的。他说得很是开心，手舞足蹈；苗小甚听得却不是那么开心，他不是为了何秀秀，而是为了自己不敢表白方知感到无助。
那天，他们都喝多了，一路唱着歌回到了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