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应该的。”
“坐下说吧。”师润看了他们俩一眼。
那一双温润的眼睛朝阎泽扫过去,笑道:“瞧瞧,我是发现了,你们阎家人的脾气,怕不就是你的最差!”
阎泽当即不满意了:“怎么就我最差了?我待你还不够好?”
就只差每天跪着伺候了!
师润笑了笑:“好那是够好的,可也是我吃了那么多苦头换来的。”
说完,转身看向阎佩瑜,道:“你可别像你九皇叔,眼睛鼻孔长天上去。那脾气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被她这么说,阎泽也不生气,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看就是习惯了。
应采澜笑了起来。
师润朝她看来,问:“你叫采澜?学医的?原本学过针灸之术么?”
应采澜如实应答:“只是学了点皮毛,认得穴道。近段时日,跟柳太医的小徒弟传声师兄学了一点。他本来也要跟我们一道过来的,半道上柳太医有事唤他,中途离去了。”
师润点点头,拿出一份手札递给她,道:“佩瑜来信中提过了后,我便整理了一份手札。你且看看,可能看得懂?”
都是医痴,两个女人便凑一旁研究针术去了。
叔侄俩继续喝茶,讨论当前的时局。
阎泽打开了扇子给自己扇风,道:“新婚感情不错啊。”
阎佩瑜淡笑:“侄儿还算好命。”
也没有多谈私事,阎泽很快进入重点,问:“可有怀疑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