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中。
一百根象征着百年好合的烛灯将洞房照映的通红光亮。
洞房中静悄悄一片,门外几个侍女被张绣赶了出去,古人的新婚之夜是有人伺候的,但是这种事儿旁边有个人伺候着,让人有一种拍A片的既视感。
榻上,黄月英身着红色宫装衣袍,头顶着红盖头,一双玉手被烛光映红,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地正盘在一起放在腹部,烛光透过红盖头能隐约的看到外面模糊的情况。
一阵熟悉的脚步响起,她知道也很熟悉这是张绣的脚步,那脚步沉重持稳,每一步都实贴地踩踏在地面,她的心直跳起来,又给那脚步捺下去,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心上,就在被压的不能更忍的时候,一双大脚出现在她眼里。
“夫人!”张绣挑起红盖头,红光照映下,佳人的脸上流露出羞怯娇媚之色,眉目流转间有万种风情,端庄之下多了一丝诱人的妩媚,饶是张绣已经尝过禁果也是忍不住……起来了。
黄月英激动、羞怯、期待的情绪全部涌上心头,轻轻地抿住光泽红润地嘴唇,勾眼上翘浮现出期待害羞地亮光,勾魂摄魄。
“夫…君!”黄月英浅声细语,“请……夫君怜惜。”
“那是自然。”张绣看着眼前如同白玉一般娇嫩细腻的可人,心中潮起一股冲上心头的热流。
在前世,张绣虽然是个雏儿,但也经历了不少不少爱情动作片的教育,手段玩儿法自然是层出不穷。
一夜之间,如浪潮翻滚,黄月英被张绣送上了云里雾里般的云端,疲惫和天堂同时袭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次日晨曦,黄月英从甜蜜的睡梦中醒过来,感觉下面有些轻微的疼,浑身酸软无力,四周看去,全是红艳艳新婚之房的装饰。
她嫁给张绣了。
刚从梦中醒来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目光转动,耳边传来锐利的呼啸之声,这是张绣练枪的声音,透过打开的窗户,阳光照射进来,她看到张绣光着膀子的上身蒸腾着热气,汗水浸润皮肤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
练完枪,张绣擦着身子走进来,魁梧的身材让黄月英看着脸红心跳不止。
“醒了?”张绣看到她睁着明亮的眼睛。
黄月英面色酒红,将半张脸缩进被子里面只露出两个灵动的眼睛,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被窝中还有昨夜欢愉的气息。
“夫君,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穿衣服。”黄月英有些含羞地说。
虽然她已经成了他的人了,但是大白天的光着身子,她还是羞的接受不了。
“嗯,我先出去洗洗。”张绣知道她害羞,也就没有强求,这种事儿嘛,肯定要慢慢来。
穿戴洗漱完毕,两人出去共同拜见邹氏去了。
……
午夜,郿县。
“郭汜果有此言?”伍习咬牙切齿,目光如刀一般盯着对面报信的人。
那人说:“我亲耳所听岂能有假?将军若是不信,待日后刀剑加身可莫要怪我没有提醒。”
按照后世记载的历史走向,伍习就是在今年的十月份杀了郭汜,第二年春,段煨杀了李傕,两人往许都投靠了曹操,让雍州之地变成了曹操的地盘。
现在是七月中旬,张绣害怕因为自己穿越的变故使得历史走向发生了改变,就加快了这一进程,不等到十月,七月就开始。他的人马已经蓄势待发了。
“郭汜老儿!”伍习咬着牙槽,“既然你不仁要残害于我,莫要怪我不义了。”
自从李傕、郭汜两人争权夺利,矛盾越来越激烈后,西凉人之间的信任越来越差,诸将相互猜忌;伍习早就开始怀疑郭汜要对他下手,如今得到确切的消息,让他怒火中烧。
他对郭汜忠心耿耿,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个结局,着实让他恼怒不已,大掌猛拍桌子:“郭汜老儿,欺我太甚!”
那人说:“将军,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何不趁其不备之时出手,杀了郭汜,然后可投奔他人。”
伍习问:“以你的高见,我应该投奔谁?曹操还是袁绍?”
那人微笑摇头。
伍习皱起眉头看着他:“有何高见?”
“张绣。”
“张绣?!”伍习将眉头挤出一个川字,“张济之侄张绣?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让我去投奔?”
“哼!”那人鼻腔里出冷气,“张绣两败曹操于南阳,虎踞南阳郡,兵甲数万,粮草充沛;况他和将军都是出身西凉,乃同乡也!那曹操、袁绍出身豪强士族,如何看得起我西凉人?将军去投奔不怕被冷落了吗?”
伍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问:“就不知张绣肯纳否?”
“只要将军的嫁妆厚,还怕嫁去了受欺负吗?”
“什么意思?”
“张绣有雄才大志,岂会满足于小小的南阳郡?将军杀了郭汜之后,兼并其部下抵抗李傕,守住函谷关,打开武关请张绣兵进关中灭了李傕,如此功劳,张绣岂敢怠慢了将军?”
伍习点了点头:“你先回长安,我立马命人去往南阳与张绣交接,等人马准备妥当变发兵长安,你可为内应。”
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