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见霍言深这句,叶温婉紧抿着双唇不敢说。
低眸望着他那只还抱着纱布的手,诧然问道:“都过去两个星期了,怎么手还是包扎着,是不是伤口加深了?”
霍言深怕她担心,迅速将手背到身后,“没事。”
“怎么没事,那皮开肉绽我是没看见吗?”
说完,她把他身后的手拉了出来,准备检查一番。
“自从那晚你换过药,就没再拆过。”霍言深清冷一语。
“什么?”她惊讶着眸光望着他,“你想残废是不是,我去拿药箱来。”
见她急忙得想去外面找药箱,霍言深伸手拉住了她,顿了顿后,失笑地说:“若是残废也好,起码你会紧张。”
“你是想让霍太太直接拿火把我烧了吧?”
她半开玩笑地回答着,让霍言深得心头发凉。
“不用去了,回练舞室吧,许桉还在等你。”霍言深收回手,继续放在身后。
看他还是不肯换药,距离那次都过来八九天了,伤口闷着会烂开的。
索性提起了自己的性子,“你不换药,我不回去,距离许桉海选只剩下几天了,舞蹈白痴的我就是个拖后腿的,只要我不练习,许桉想在节目中脱颖而出看来很难。”
闻见她这么说,霍言深寒眸里的温度骤降,挑起眉峰凑近,“你在威胁我?”
“威胁你又怎样,这点本事不都在你霍大少身上学的吗?”她双手交叉抱胸,一副骄傲的样子。
“那面对我妈句句激怒时,怎么没瞧见你这点本事?”
顿时语塞的她瞅了他一眼,“当时在跟你换药,若换别的场合,我就句句怼她。”
瞧她这般倔强样,惹得霍言深难得一笑,转身提步走到吧台椅子旁,长腿一蹬坐了上去。
“不是要去拿药箱吗?赶紧的,然后回练舞室。”
嘴硬!
...................
晚上九点,怀巷。
刚洗完澡的叶温婉身上披着一条薄毯子,盘腿窝在阳台上的吊篮椅上。
刚入秋,夜风不是很冷,但吹久了总会有些凉意。
今晚的夜空只有一抹孤影残只的月牙,叶温婉望得入神,心中泛起一缕悲伤的涟漪。
自从那晚的拒绝,霍彦琛真的就没有再来找过她,连怀巷也没有再出现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的影子。
或许自己真的对他而言,只是协议上的合作伙伴,偶尔温存的向往。
她抱紧自己的身体,回想起他们当时协议,霍彦琛说过的话:“协议结束,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她笑了,边笑边哭了。
且在这时,门铃响了两声,她的心也跟着骤然停摆了两下。
是他吗?
指纹密码锁被自己删掉了,他没有进来的钥匙。
紧接着又是两下门铃声响起。
她被拨动的心弦有些迷乱。
伸直双腿下了吊篮椅,她走到玄关处,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开门。
门一开,竟是坐在轮椅上的叶温琳出现在自己面前。
“姐。”
“婉婉。”
“姐。”叶温婉立即蹲下身子,双手环抱到叶温琳身上,哭腔溢出:“姐,你怎么来了?”
“婉婉。”叶温琳回抱着她,“姐想通了,也跟舅父舅母商量好了,重新回来市都和你在一起,一起照顾妈妈,一起重新生活。”
听见姐姐重新开始的决定,叶温婉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起来。
“傻瓜,姐姐来了,怎么还哭着。”叶温琳的声音很柔,还像小时候那般,哄着她。
“我是高兴,姐,你的行李呢?”叶温婉松开姐姐站了起来。
“这。”
“姐,我们先进屋。”
叶温婉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害怕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姐姐会来到自己身边,顿时那颗空荡无助的心,又暖和了起来。
隔天一清早,收到叶温琳来市都的消息后,桑杰立马恢复了之前大包小包买早餐的样子,来到怀巷。
直接用钥匙开门进入的桑杰,来到客厅,就撞见正在打扫卫生的叶温琳。
一身淡黄色碎花长裙的叶温琳,梳着麻花斜边辫,坐在轮椅上拿着除尘掸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
望得出神的桑杰痴痴地站在客厅入口处。
回眸望见他的叶温琳有点惊讶,“桑经纪,你怎么,能进来?”
闻见她酥酥糯糯的声音传来,桑杰立马回神尴尬一笑,“我有温婉的钥匙。”
言后又觉得这样的回答不妥,又急忙再解释了一遍:“温婉姐姐别误会,我有时着急来接温婉上通告,都是先买早点来楼下等她。”
瞧着他一副帅气呆萌的样子,叶温琳嘴角闪过一丝浅笑。
“温婉姐姐,你吃早餐了吗?要不要来吃点?我有给你买了一份。”
说完这句,桑杰在心里又白了自己一眼,这话出口摆明他昨晚就知道了叶温琳的行踪。
且听叶温琳又细语了一声:“那就谢谢桑经纪了,不过婉婉现在还在睡觉。”
桑杰换上室内鞋提步上